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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搖頭晃腦看著笨噠噠的活屍們圍在一頭白髮的少年前面,有些是用著人聽不懂的嘶嘶聲,有些是口吐人言,但是語速緩慢又斷斷續續的話說著。
總的來說就是個個都是七嘴八舌的,不知道該聽誰說。
但他們大概的意思都是,走好啊,一路上小心,真捨不得你之類的。
尤其是阿花,和白衣少年相處的時間是最長的,早就把白衣少年當成了同伴了,這下子知道他要離開這裡回去他原來的地方時,那乾嚎的樣子比誰都要兇。
但是光嚎不掉眼淚的,面部表情還尤其的誇張,一看就知道他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然後演繹出來的時候不自覺的用上了他誇張的風格。
在一群活屍中尤其的醒目。
這種換成誰都要有些頭大加煩躁的場景,他們面前的白衣少年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沒有變化。
沒有不耐煩,只是眼中時不時會閃過一絲無奈透露出了他此時並不如看著那般無動於衷。
宮駿景聽著耳邊那些活屍不斷重複的告別的話,餘光時不時就會落在那個墓室入口處,想要看看有沒有那抹熟悉的紅色出現。
只是直到時間到了,宮駿景也沒能夠看到那抹熟悉的紅色,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但又轉瞬即逝。
他向面前的一群活屍說“我要走了。”
然後便頭也不回的往下山的方向走去,背影單薄卻異常的決絕。
他要回到屬於他戰場的地方去了,在這山上的生活到此為止,鱷魚終究是有它們自己的棲息地和生活習慣。
只是很可惜,那個人到最後還是沒有來,也是修煉從早到晚,豈能夠隨便就斷的,他也不過是一個她被迫關照的人,今日總算是等到了拖油瓶主動離開,該是高興才是了。
宮駿景一身白衣,再加上他的一頭白髮,讓人不禁聯想到了披麻戴孝。
自從他來到了這裡,明秀縱然當初給他準備了很多的衣物,顏色各異的衣服。
但是宮駿景卻始終堅持從裡面找出白色的衣袍換上,沒有穿過出了白色以外的衣服。
他一身白衣走在綠林間格外的的顯眼,本是一抹寡淡的顏色,卻硬是被他穿出了一身的高貴風華,氣質淡泊,面上不悲不喜,更是無意識的提升了一種新境界。
原本他已經早早的學會了移形換影的法術,但從山上到山腳下的這段距離,他卻始終沒有用那個法術直接瞬間移動省功夫,而是一直在慢慢的走下去。
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可是直到下了山,宮駿景也沒有等到那人。
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也是,他在期待什麼?不是早就已經猜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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