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這賊人卑鄙無恥,暗中偷襲,搶走了我的狩獵袋!”餘下的幾個番邦子弟,紛紛細數惡來的罪狀。
幾個番邦使節聽後,臉『色』頓時一沉。
“大人,秋獵活動中,可否有搶奪他人狩獵袋的規則?”
作為當事饒父親,飛廉只能避嫌,讓負責外交事務的典客解答。
善喜輕咳一聲,他坐典客這個位置已有十餘年的時間,怎麼與番邦使者打交道,在清楚不過了。當即便肅然道,“諸位,我大商朝的秋獵,或許與別的地方有所不同。秋獵比賽中,是允許搶奪他人狩獵袋的,一來,可以增加秋獵活動的興趣味,二來也可以互相切磋較量﹍﹍”
正當善喜在一旁忽悠時,一陣激烈的打鬥聲,猛然傳來。
“鄂順,拿命來!”
“姓姜的,你別欺人太甚,要不是你年長我幾歲,修為更精湛一些,我早就讓你跪在地上叫爹了!”
兩道人影,騎在神駒上,手持兵器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顯而易見的是,兩饒身上都帶著傷,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而且鄂順明顯處於下風,採取被動防守的姿態。
臨近大門時,鄂順虛晃了一槍,隨後夾緊神駒腹部,拔馬而逃。
“哪裡逃!”姜文煥大叱,手中長槍朝著鄂順後背擲去,隨後拔出鋼鞭,朝前猛揮。
鄂順忙的回身擋去,速度難免就慢了一籌,眼瞅著那伴著呼嘯之聲的鋼鞭,臨近靈蓋,嚇得三魂七魄近乎飄出,這一鞭要挨實了,哪怕腦瓜瓢子不打的崩裂,也必是頭破血流。
轟!
一隻大手拍來,將姜文煥手中的鋼鞭轟飛,繼而大手微屈,將他的身體攝到東魯國一名大夫旁邊。
“公子,不可造次。”大夫輕喝,看起來他與姜文煥的關係非比尋常,而且還頗有威望。
姜文煥雖滿臉不忿,但只是陰狠的瞪著鄂順,沒有在胡來。
“這個瘋子!”鄂順咬牙切齒,若不是自己打不過他,早在狩獵場就將他千刀萬剮了,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像今這麼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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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腫脹的臉龐,鄂順看著姜文煥的眼神,越發的陰鷙起來。
飛廉、善喜等人都丈二和珊摸』不著頭腦,怎麼兩個諸侯長子結下了這麼深的樑子?
哪怕惡來搶奪了那幾個番邦子弟的狩獵袋,也沒演化成不死不休的地步啊。
“世子殿下呢?”飛廉轉頭衝惡來問道。
“我光顧著打劫,並沒有碰到世子殿下。”惡來一怔,隨即訕訕地道。
飛廉瞪了惡來一眼,若不是這裡人多,早就一個大耳雷子呼過去了。
正著,帝辛的身影漸漸地映入眾饒眼簾。
一頭威猛的劍齒虎,得得瑟瑟的走著,不時低吼幾聲,嚇得許多妖騎逃竄到一旁,匍匐在地,不管主人怎麼呵斥,也置若罔聞。
見到帝辛無恙,朝中官員都鬆了一口氣,若是帝辛出了什麼事,他們當中必定會有許多人被摘掉烏紗帽,甚至是被憤怒的帝乙下令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