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五月所指之事，女孩並不否認。諸多問題縈繞心間，五月繼續發問。

“武仙是怎麼回事？”

“她是自願的，而且能擁有我的部分記憶，那是她的榮幸。這一切，還得感謝你那個複製品創造的神技。”

對方的冷血，讓五月感到了陣陣寒意，繼續問道：“那楊惜呢？”

女孩還是不為所動，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緩緩回答：“這是她的使命，聽說過拯救計劃嗎？她是其中的一部份，而你卻是終極環節。”

“我？呵呵，我是來報仇的。”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五月幹脆撕破臉皮，氣勢節節攀升準備發出那最後一擊。

“為了幾只豬，你要殺了我？”女孩面帶戲謔。

“是的！同時也是為了那些受你擺布，因你而死的生命。”

“哼哼！冠冕堂皇。想要報仇，你先過了她們這關再說吧！”

“廢話那麼多。”

聽得不耐煩，五月直接舉起雙手拍向對方。頓時狂風大作，可預料之中的毀天滅地驚濤駭浪並沒有出現。

半晌沒動靜，安靜。

女孩已經消失在眼前，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五月的雙掌之間。

這兩張安靜絕世的容顏，五月再熟悉不過，永遠也不會忘記，正是十一和紫菱。

“老闆，你們怎麼會在這？咦？”

仔細一看，十一和紫菱皆閉著雙眼已經奄奄一息，而且生機正在飛速消失。五月頓時慌了神：“你把她們怎麼了？”

“想救她們嗎？交出你的所有，讓我成神。”

女孩再次出現兩人身邊，玩味的看著五月。此時，他終於明白：對方的目標從來都是自己，而其與一號的那段童年往事只是為了現在做些鋪墊罷了。

面前的怪物能透過時間預見未來，其能力簡直不敢想象，自知不敵五月頹廢的放下雙手，苦笑道：“這些都是你的陰謀？”

“是的，而且你這笨蛋，已經掉進去很多次了。”

“是嗎？是不是我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五月苦澀的輕聲呢喃，讓女孩微微愣了一下。

“是的。你怎麼……”

縱使五月已經成神，也經不住如此的消耗。之前為了造城就已經失去了半條命，接著馬不停蹄的為世界除害，更是讓他油盡燈枯。

強撐的一口氣過去，此時他已經無法再支撐這麼龐大的身軀，留下一句話後緩緩向後倒了下去。

“要什麼你就拿去吧！救救她們……”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