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老闆娘聽見五月拒絕很失望，正要轉身離去。五月接著說道：“全部抵消！”

“好，不過你得教會我才行。”老闆娘大喜過望。

“要是你笨得像豬一樣，怎麼辦？”五月不幹。

“額···你說話算數。”這是老闆娘第一次聽有人說她笨得像豬，有些跟不上五月的節奏，她甩下一句話氣沖沖離開了。

早知道還債這麼容易，還去掏什麼糞啊！

想起那酸爽的味道，五月哭了。

第二天老闆娘拉著五月教她修煉。老闆娘的聰明讓五月腦袋有些短路；不管多麼複雜的口訣，老闆一學就會，還能舉一反三。胖妞學的時候花了好幾個月，還被父親誇成萬年難遇的天才。那眼前這個一學就會的怪物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不是這樣嗎？”老闆見五月發呆出聲詢問。

五月學著仁木的口氣：“沒什麼，你資質一般，今天就這樣吧！”說完逃似的離開，他暗自擦汗：怎麼我遇見的都是些怪物？

終星每天的時間都不一樣，最短的時候，只有二十小時，最長的時候，有三十五個小時。

一年時間飛快的過去，五月已經習慣了在蛋糕店的生活。由於營養豐富，他也長到了一米七八左右。十五歲正是青春萌動的時候，五月特別喜歡跟六月待在一起，兩人朝夕相處情投意合、相互喜歡。

他們每天嘻哈打鬧。

“你教我修煉吧！”五月很真誠。

“你還需要我教？”六月有些不信。

五月有些激動的點點頭。

“不過，你可能學不會，就像我學不會你的神功一樣！”一提到神功六月就非常沮喪，五月教她的東西無論她怎麼努力也無法真正學會。

老闆娘遠遠的看著聊得開心的兩人，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兩個月時間，她學會了五月教她的所有東西，可五月的神功似乎對她沒有任何作用。

“十號，你說人類究竟是個什麼物種？”

後面的青年服務員走出來，一改平時的謙卑，臉上異常冷靜。

“愚蠢的物種。”

“我也是人！”老闆娘有些不高興。

“你註定是會成神的人。”

“但現在還是人。”老闆娘堅持。

“好吧！人類很有趣。”

十號繼續對老闆娘說道：“十一號，我們該撤了。那邊已經開始行動，大概還有十天時間，這次人類危險了。”

老闆娘看著遠處正玩的開心的五月兩人，面無表情沒有說話。見老闆娘無動於衷，服務員說完無賴退走。

“真的很有趣啊！”老闆娘看著遠處的五月暗自低語。

有時候，五月會懷念一直沒訊息的胖妞她們，但他現在感覺很開心，每天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吃穿不愁，他很滿足。他經常想，要是父母在一起那就完美了。他希望就這樣跟六月一直在一起，至於爹孃他們，等他神功大成就誰也不怕了，再去找他們不遲。

幸福為什麼那麼彌足珍貴，是因為它常常短暫且無法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