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記得他當時提了個大包,很大的帆布包。他走出人群的時候,卻輕輕鬆鬆,好象沒有那東西一樣,顯得太輕鬆了,當時因為我要接戰友,所以沒時間找他。”他的記憶很好,過了快十個月,還記得當時的情形。
蔣開軒若有所思,點頭道:“查檢視,然後問問白雲觀的觀主,嗯,秋蟬子吧。還有法華寺的顯通方丈。他們認識的奇人很多,應該知道一點。”
第二天早上,蔣開軒剛上班就在桌子上見到崔成軍遞交的調查報告。
他開啟來一看,雲瑾的資料很簡單,不過雲弘倒是頗有點神秘。嗯,中醫精湛,養生有術,現年九十二?這怎麼回事?照片上去年年底的照片上,看起來最多四十歲吧,說五十歲肯定沒人信。再看看以前的照片,嗯,這才對嘛,白須白發,老人斑,一應俱全。
這時他也反應過來,這老頭越活越年輕了!嗯,他認識幾個道家全真,懂一點修行知識,知道一旦修行有成,倒是可以返還到年輕力壯的時候。
再看羅美娟的資料,這小姑娘有意思,不怕權貴,脾氣剛烈,去年就頂了原來的最有希望上位的體委主任,今年又頂了個最有希望上任的體委主任,本身有水平,也....嘶,不是吧!這小姑娘也是修行人士?
蔣開軒仔細看了羅美娟的比賽錄影後,確認了羅美娟的確是修行人士。因為羅美娟一邊遊,一邊抽空抬頭還看計時器,明顯沒有盡全力嘛,普通人不可能這麼厲害。
他看著雲弘的資料,拿起電話撥內線:“小崔,給我找一份資料,建國時代的宗教人士登記。四九年的時候年紀應該是五十一歲,道教人士。把符合的材料都給我找來,局裡沒有就去國家檔案館找找。”
蔣開軒說完就掛了電話,一邊再次仔細看那些資料,又自顧自地嘀咕:“可惜啊,大運動弄丟了好多資料!”
再兩天後,崔成軍一大早就拿著兩張紙來到蔣開軒辦公室門口,等蔣開軒一到,連忙跟他走了進去。
蔣開軒笑著調侃:“小鬼你的效率不高啊,兩天你就調查了兩頁紙回來。”
崔成軍卻不理蔣開軒的調侃,首先他彙報了從白雲觀得來的材料:“雲瑾年方十八,但已經是道家的元神真人,從去年八月份到現在,他多次去白雲觀指導他們那裡的人修行,並收了其中一個叫羅以寧的徒弟。連秋蟬子自己也想拜他為師!”
“嘶....這個雲瑾看來不得了啊!”蔣開軒有些驚嘆。
“雲瑾指導的幾個人,每個人都進步很明顯,其中有三個人,按照秋蟬子的說法,是成功築基,並且都是修改過的,比以前更好的築基方法。”崔成軍一邊講解資料,一邊組織詞彙。
“從目前看來,其中一位叫羅以寧的道人,已經成功拜他為師,並且是幾個人裡面最早築基的。據他們說,這位羅以寧將來一定會有大成就。”崔成軍繼續講解。
“其他的白雲觀就說的不多,主要是講那位羅美娟同學,他們說羅美娟同學修行的方法並不是古法,而是雲瑾自己推衍的方法,並且這種方法很成功。同樣,另一位女士,清寧女士,也是修行的雲瑾為她單獨推衍修改的方法,同樣很成功。”
崔成軍接著說:“以上就是從白雲觀得來的訊息。另外關於建國初宗教人士的登記名冊,在破四舊的時候全部被革委會提走作為證據,後來去向不明。據猜測,是被另一派提走,再後來全部毀於大運動期間的武鬥火拼!”
蔣開軒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仰著頭思考了半天,站起來對桌子前的崔成軍說道:“小鬼,我帶你去見識一下道家真人的厲害。走,去開車!”
說完自己就帶頭出門,坐上崔成軍的車,直接往白雲觀飛馳而去。
到了白雲觀,蔣開軒進門後第一眼就見到在前院練拳的秋蟬子,他對秋蟬子根本就不講客氣,直接說:“老秋,問你個事,你給我說說那個雲瑾,他有多厲害?”
秋蟬子白了他一眼:“小子,別亂說話,雲真人現在元神燭照,你說他的名字,他馬上就能知道。”
蔣開軒聽了有點呆,似乎想不到雲瑾厲害至斯,不過他也不矯情,直接對秋蟬子說:“我就是想知道,他有沒有可能來,不對,有沒有可能教我們一些人修行?”
秋蟬子說道:“雲真人是個不藏私的人,很了不起,他每個星期天都會來這裡,你們的人如果想修行就可以直接來。不過你要記得,雲真人是真正顯化元神的真人,完全可以稱得上那種神通廣大的神仙之流,不可能被束縛的。你別弄出什麼麻煩,我難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