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有一天你與喜歡的人不得不分開,你也會跟查理一樣想盡辦法回到她身邊嗎?”
“只要沒有比他們更難,我想我會。”厲弘安想了下道。
“怎麼了?”
“我好像……突然有點羨慕你喜歡的那個人。”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你不用羨慕,因為……”他低下頭,在僅有的一絲微光中吻住她的唇。
你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人。
厲弘安的吻是很輕柔、完全不躁進的,像是怕嚇著了她一樣,僅僅只是四片唇瓣的貼合。
許常樂被吻住時雖然身體一僵,卻全然沒有推開他的想法。
初次見面時他所散發出來的冷淡相反,他的唇溫暖而柔軟,就像這些日子以來他對她的好。
許常樂完全沒有升起厭惡或抗拒的心,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就算他沒有說過一句保證,她就是知道這個人是真的對她好,他吻住她這個行為完全表達了他的柔情。
該說是意外還是不意外?
她雖然從來沒有跟人交往過,也隱隱約約感覺得出來厲弘安對她的好,早就超出了一個僱主對一個員工的關心。
她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高中時唯一一次單戀,也只是如同追星族一般的崇拜,更不要說其他。
她雖然隱約有感覺,卻沒有辦法證實,也因兩人身份差距甚大,而無法說服自己他對她的好是出自於傾心,可如今……
這個吻是如此地自然,就如同她將頭自然地靠在他的肩上。
感覺許常樂沒有反抗,厲弘安大著膽子輕輕啃吻她的唇,再以舌尖撬開她的唇齒,滑入她的口中。
她身子微微顫抖,像只無助的小鹿依在他懷中,羞澀的舌閃躲著他的糾纏。
厲弘安雙臂環住她的身子,支撐著她不致倒下,舌尖輕觸她的齒,一顆顆掃劃而過,又去繞著敏感的上頭打圈,將她吻得迷迷糊糊,終於捕捉到她害羞的小舌,纏繞著它一起起舞。
他一面吻著她,一面用一隻手扶住她,另一隻手安撫地來回撫摸她優雅的背部,又停在她纖細的腰上輕輕揉捏。“給我。”他將唇靠在她的耳邊,誘哄地問道“好嗎?”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上,引起她一陣戰慄。
厲弘安還不肯就此放過她,不斷吮吻、輕咬她白皙的耳垂,一聲聲請求,“給我……給我吧……”
他知道她一定能瞭解他指的是什麼,這是一種本能,存在於天地之間,雄性與雌性、男人與女人,最原始而單純的吸引。
現在還太早……比起厲弘安一開始的計劃,現在還太早了,他沒有把握她會願意在此時就將自己交付給他,可黑夜中的她太過柔美,美得不像真實存在的人,惹得他迫不及待。
她的確懂,就如同他所說,這是一種本能,是每個成熟雌性生物都能夠理解的行為。她雖然從來沒有這麼靠近、這麼直白地接觸過男人的情慾,但她很清楚,這個男人此刻正在向她求歡。
他是那麼地熱情,她幾乎可以感覺到擁著她的胸膛熱得似乎能著火,可他又是那麼地小心翼翼,彷彿她是易碎的琉璃藝品,需要捧在掌心小心呵護與欣賞。
於是……她心動了!
許常樂軟軟抵在厲弘安胸膛上的雙手緩緩繞到他堅實的背上,整個人依偎在他的懷中,羞怯而又堅定地道“嗯。”
她從十五歲就開始打工分攤家計,她僅有的希望就是能讓家裡過得輕松一點,至於戀愛、結婚、生子、與心儀的男人共享魚水之歡之類的事,對她來說根本是奢望。
此刻她的心情就像是仙度瑞拉坐上了馬車朝王子的懷中飛馳而去,仙度瑞拉不認識王子,卻執意要去參加舞會,也許從一開始她所求的就不是天長地久,而是一夜如夢似幻的邂逅。
等待仙度瑞拉的是不知是圓是扁的王子,而她卻是與傾心之人真心相擁,真要論起來,許常樂覺得自己還比較幸運。此刻,不單單只是他想要她,她同樣也想擁緊眼前這個男人。
厲弘安持續與許常樂接吻,以他火熱的居溫暖她因為緊張而略顯發涼的唇,舌尖靈巧地描繪唇形,舌尖在她檀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嬉戲。
他的喘息由淺而深,聽在她的耳中居然有說不出的性感。
許常樂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也會在情事上發出如此誘人的嘆息,她全身一顫,彷彿一道電流劃過。
拋開所有矜持,她開始主動回應他,生澀而熱情的舌試著探入他口中加重這個吻。感受到她的回應,他激動地以雙手摟住她,由睡衣下擺探入,上下揉撫起她滑細的肌膚。
許常樂沉醉似地閉上雙眼,承受這個男人火熱又溫柔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