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前走了幾步,又從直升機上跳下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正是上次去找司陽的那個白羽。
之前司陽所見到的那些異能者師,紛紛出來迎接自家的老闆,走在前面的男人原本冷硬的臉色,見到那些人也緩和了幾分,聲音微微有些低沉的問道:“事情進展如何?”
那些特異人士中,為首的是個華夏的師,雖然並不見得其他人對他臣服,但對於華夏的陣法,自然是華夏師最瞭解,所以一般情況下,彙報情況的也是那個華夏師。
這個師名叫夏塵,以前在閭山派呆過,自問賦過人,卻因為沒有背景又不會討好人,所以被人排擠資源也傾斜給了別人,導致他修為增長緩慢。心有憤懣之時,被白家人找到,並且資助他修煉,要求是為白家做事二十年。
白家有錢有勢,給他修煉的寶貝比閭山派一些管事用的還要好,並且從來就沒有限制,這讓他的修為突飛猛進的增長,區區二十年的賣命在修為面前又算的了什麼,修為如果止步不前,那他就像個普通人一樣也沒幾十年好活。
像他這樣的,白家還養了許多。以前他只以為這種大家族養著他們這樣的人是為了防備敵手透過這種玄術暗算,直到幾年前,白家人帶著他們來到這裡,並且要求他們將海底那處的禁制開啟,他們這才明白白家培養了他們這麼久是為何。
夏塵道:“我們打算利用血陣試探一下,如今我們已經找出了三處下面陣法的薄弱之處,再利用血陣嘗試一次更加保險,只要確定真正薄弱的是哪一處,再著重下手,然後製造出一個漏洞的間隙送進去一個白家子弟,確定了安全,再用同樣的方法送老闆進去自然就萬無一失。”
這一世司陽那個身體血脈上的便宜父親白翼沒話,他身後的白羽道:“大哥,你在華夏還有個兒子,不如用他的血試一試?”
白翼微微蹙眉,白羽聳聳肩:“那孩子名叫司陽,相當出色,關鍵還是個修士。”
一旁的夏塵頓時一驚,他在海外多年,為了海下面那個禁制,更是在這片海域待了好多年,如今華夏的情況他並不太清楚,聽到白羽的話,有些質疑:“修士?我只知道華夏的確有兩個修士,還是因為大機緣的造就,現在的環境,可沒辦法再培養出一個真正的修士出來。”
白羽笑眯眯道:“白家的資訊網從來不會錯,而且這在華夏的玄門圈子裡本身也不是什麼秘密,大哥,你那個兒子可是相當了不得,華夏的蘭家你應該知道,就因為那個蘭家得罪了你兒子,他直接扶持了一個傀儡滅了蘭家,現在蘭家明面上還是蘭家人在做主,但誰都知道,司陽已經掌控了整個蘭家。”
聽到這話,白翼才開口道:“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越發不能讓他插手。”
白翼這話的意思白羽當然明白,但他們找到這個地方已經將近十年了,嘗試了無數的辦法,都沒能破了下面的禁制。更甚至,已經弄死了不少白家的人,拿他們的血來做各種嘗試。這老祖宗設下禁制不定就是為了找一個適合修真的後人,而白家連能修煉的師都沒幾個,更不用修真的。但偏偏大哥那個便宜兒子是個修士,不定他才是老祖宗等的那個有緣人。
不過如果真的是他,等開啟了禁制,這裡面的東西最後歸誰還真不好。想到這裡,白羽就生出些許的埋怨。他大哥四處留下血脈為的就是嘗試破解禁制,儘管當時根本沒有找到具體的位置。現在他孩子多,好處壞處現在自然就都體現出來了。要是那個司陽從就在他們身邊長大,父子情深的話,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躊躇了。
夏塵這時插話道:“那那個饒修為如何?”
白羽看了他一眼:“就連閭山派的副掌門錢連良都曾經被他狠狠教訓過,沒那個把握,就不要嘗試用辦法去控制他。”
白翼道:“先用血陣,這麼久的嘗試都做了,就差最後一點了,沒必要節外生枝。”
聽了這話,夏塵點頭表示知道了,等他走了之後,白羽道:“那大哥你什麼時候去華夏,咱們不打別的注意,既然他是你兒子,作為父親去見見,能彌補挽回就試試,實在不行那就再,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白翼並沒有直接表態,只是道:“我有分寸。”對於那些孩子,從他們還沒出生時就註定了只是工具,一個不能利用的,甚至可能會咬手的工具,他不要也罷。
身為修士,如果被人算計提及,有時候是能感應到的,尤其是距離又不遠,直接在海面上。就在白羽出他名字的時候,司陽就感應到了,並且分出了神識關注著上面,自然也見到了他那個便宜父親。
雖然目前來他們似乎並沒有來招惹自己的意思,但心思定然是動過的,只不過礙於對自己修為的不瞭解而已,如果今他修為太低,豈不是會被他們控制著為所欲為。這種被人算計的滋味他很久沒有感受過了,所以當陣法被他破開後,他相當不客氣的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橫掃,連一點碎靈石都沒給白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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