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之後,大家一邊在烤東西吃,一邊在從網路上看來的鬼故事,還有關於這一帶所發生過的靈異事件。
聽到這裡,司陽打斷他問道:“你們了哪些故事還記不記得,有沒有是以女鬼為主題的。”
姜孟想了想道:“就了一些民俗傳聞,很多鄉間野史,大多數自然都是以女鬼為主題的,但都是網路上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司陽繼續問道:“那你呢,有過什麼鬼故事嗎?”
姜孟很肯定的搖頭:“他們那群人都是靈異事件的愛好發燒友,他們平時就很注意這些新聞,我從大學畢業之後對這些事基本都不怎麼關注了,所以我只是聽而已。”
司陽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可是後面真的沒發生任何不同尋常的事情,大家坐在火堆前聊,一直聊到轉鍾。有人提議想要玩一玩靈異的遊戲,可是當時的氛圍實在是太陰森了。他們也不敢繼續作死,於是就各自鑽進帳篷裡睡覺了。
別人晚上有沒有做過什麼他不知道,姜孟只知道自己是一覺到亮,什麼情況都沒有發生過。
聽到姜孟的陳述,司陽看向那女鬼:“你若是不出你害饒理由,那就做好魂飛魄散的準備吧。”
女鬼自知不是司陽的對手,早就停止了掙扎,聽到司陽這話,更是泫然欲泣道:“是君言妾身可憐,欲娶妾身為妻,妾身並無加害孟郎之意,只是守在這裡,等著孟郎與妾身行夫妻之禮。”
司陽聞言臉色古怪的看向姜孟,而除了他之外,屋中的人看不到女鬼,自然更聽不到女鬼,見司陽的臉色奇怪,蘭玉琢忙問:“怎麼了司陽哥?是不是女鬼什麼了?”
司陽道:“女鬼,是姜孟可憐她,並且答應了娶她。”
這話一聽,姜孟連忙掙扎著解釋道:“怎麼了能!我怎麼可能會覺得一個女鬼可憐,還答應娶她!那晚我根本什麼事情都沒遇到過!”
那女鬼聽到姜孟這般,雙眸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姜孟,屋內的氣場也隨著女鬼的情緒變化而激烈起來,屋內的擺件也隨著驟然而起的陰風被吹到霖上。
司陽的手一揚,再次將女鬼給壓制了下去,轉頭看向姜孟道:“如果這話真的是你答應了人家的,人家來取你的性命逼你下去與人成親也無可厚非。”
呂景明有些急切的看著姜孟:“你還不實話!”
姜孟自己急的都快要哭了,真的沒有的事,他要怎麼。
司陽見狀拿出一枚印章:“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就由我來驗證你話中的真假吧,如果你真的答應了那女鬼要與她成親,那麼從你答應的那一刻你與她之間便形成了一道契約,凡是做過的事必留痕跡,只要你們之間真的有契約,你身上就會顯示出契約的印記,以此來看你話中的真假。”
司陽一完,手中那枚玉質雕刻的印章憑空飛起,籠罩在了姜孟的上方。
印章中突然閃過一道金光將姜孟照耀了一下,然而下一刻,姜孟的手臂上竟然也泛出一道光與之回應。
呂景明連忙將姜孟的手拉起來看,只見他手臂上一道像是蜿蜒線條的印記,在那金光的照耀下顯出若隱若現的紅色。
這一下,誰的話真誰的話假一目瞭然。姜孟見到手臂上的印記更是直接傻眼,臉色慘白的整個人都木了。
雖然不是同一個行業,但畢竟是中都的商圈,蘭謹修雖然不認識這兩人,但騰飛網路公司他還是聽過的,也知道他們老總的確叫莊臣,只是沒想到本人竟然這麼年輕,而且還巧到吃個火鍋都能遇上。目光在那個沈然的照片上停留了片刻,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呢?”
蘭玉琢搖頭感嘆道:“原本是奔著妖邪之物去查的,沒想到卻查到一樁狗血的八卦。哥你知道嗎,這兩人是大學同學,這個沈然據對莊臣一見鍾情,為了追求莊臣原本是三線的成績,然後玩命的學習只為能跟莊臣考一樣的大學,報一樣的專業,等入學了之後也不知道是運氣還是怎麼樣,竟然跟莊臣同一間寢室。
沈然喜歡莊臣的事雖然不至於人盡皆知,但身邊關係好的都很清楚。一開始莊臣那些朋友覺得沈然要把莊臣帶偏,對他都不怎麼待見,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沈然依舊對莊臣痴心一片,生活瑣碎之事全都打點的井井有條,事業上也更是成了莊臣有力的左膀右臂,漸漸的莊臣身邊的朋友都覺得除了沈然,恐怕再也找不到這樣一個足以配得上莊臣的人了。”
到這裡,蘭玉琢嘆息道:“可是沈然好像並沒有跟莊臣表白過,但他不,對莊臣的那份付出是個人都看得見,傻子都知道他是喜歡莊臣才會為他做那麼多事的。可是沈然不表白,那莊臣就也當不知道的,把沈然當兄弟一般處著,兩人更是一起創業。不過據沈然的家境很一般,孤身一人,所以在騰飛剛起步的時候沒資本參股,於是就做了莊臣的助理,現在已經是特助了,實權簡直都要跟騰飛的副總差不多了。”
蘭謹修點點頭:“那很好啊。”
蘭玉琢直接翻了個白眼:“如果一直這樣,直到莊臣被沈然這將近十多年的付出所感動,然後兩人在一起,那才叫很好,可是那個莊臣簡直就是個渣!就在大概半年前吧,他認識了一個彈鋼琴的,然後對那個彈鋼琴的一見鍾情了,那個彈鋼琴的還是個男的!”
看著蘭玉琢簡直氣憤的彷彿是自己被渣了一樣,無奈的搖搖頭:“這是別饒感情,你只是個看客而已,沒必要這麼氣憤,而且感情這種事,真不是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回報的,當年的不喜歡也許只是因為那不是對的人,現在遇到令他心動的人了也不是沒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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