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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才收回了目光。
顧輕舟向他解釋:“在上海每天都要穿旗袍,我連睡覺的時候都要提著一口氣,累死我了!”
穿旗袍就要昂首挺胸,一口氣提住,就不會露半分小腹,這樣才有儀態。
顧輕舟不喜歡穿旗袍,大概也是這個原因了。所以一回家,她趕緊換了衣裳,身軀在寬大的斜襟衫裡,自由自在。
“不喜歡就別穿了,沒必要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司慕無所謂道。
顧輕舟笑笑,沒有辯駁。
司慕又問她:“事情辦得如何?”
提到這個,顧輕舟就不得不感嘆:“真是順利得不能再順利了!”
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還真是不假。
顧輕舟把握了時機,其他的事順利到了她不敢想象的地步。
司慕頷首。
顧輕舟就把正事,仔細跟他說了一遍。
司慕認真聽著。
聽完了,司慕就道:“那行,慢慢等待吧,蔡長亭哪怕不想插手也不得不插手了!”
顧輕舟點點頭。
正經事說完了,顧輕舟想起他們之前的爭吵,話題一轉,問司慕:“此事落幕之後,我們就把離婚給辦了。離婚之後,要如何相處,怎麼跟家裡人交代,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司慕眼神一凝。
他沒想過要離婚。
當初怒氣衝衝說那句話,是在試探顧輕舟。
顧輕舟孤立無援,一旦離婚了之後,司行霈肯定會把她搶到平城去,司慕賭她還有三分孝心,還知道師父和乳孃的仇沒有報,不會願意跟司行霈,故而不敢離婚。
不成想,顧輕舟一口就答應了,沒有半分遲疑。
也許她真的想跟司行霈走了。
離婚了,對顧輕舟不利,對司慕更不利。
“你之前說的,不管能否除掉蔡長亭,此事結束之後,我們都要離婚的。這話,還算數嗎?”顧輕舟道。
司慕抬眸。
顧輕舟眸子很濃郁漆黑,似一塊墨色的寶石。她看著司慕,似乎能把司慕看穿。
司慕知道,顧輕舟是不會給他臺階下的,除非他主動認錯。
他抽出了雪茄,捏在手中轉了轉,半晌才道:“我說了很不適合的話,你的狼也把我砸暈了,我還以為我們算兩清了。”
顧輕舟沉吟一瞬,問:“你又不同意離婚了?”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