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樂隊和侍者,餐廳再無其他人。
司行霈握緊了顧輕舟的手。
“.......你居然會跳舞?”顧輕舟見司行霈動作嫻熟,“還以為你這種大老粗,不會玩這些時髦派的東西。”
“學學就會了。”司行霈道,“我從前隔三差五要去宴會的。”
準確的說,他隔三差五要去打獵。
他坐在家裡,也有名媛淑女送上門,而他更喜歡自己獵,豔。
他會從刻意勾引他的女人裡挑,這樣他選中了之後,對方也會願意,沒什麼波折。
舞池是很好的機會。
遇到顧輕舟之後,這一項就斷了。如今顧輕舟問他怎麼會跳舞,司行霈也不能說實話。
不是怕她,而是不想她難過。
若他在十歲那年就知道,他將來會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浪形骸,人永遠無法預料未來。
“我知道了,你從前可是很受女孩子喜歡。”顧輕舟笑著,然後不著痕跡踩了下他的腳。
那些事,他不說,顧輕舟難道就不知道嗎?
司行霈吃痛:他的女人,真是個小氣鬼!
兩個人身子蹁躚,司行霈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摩挲了下她的無名指。
何時她能戴上他婚姻的戒指?
司行霈沒打算今天求婚。
他預想的,是到了平城之後,開一個盛大的舞會,把平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到場,再請了各家報社的記者,開一個奢華無比的舞會。
當著所有人,他光明正大單膝跪地,用他的謙卑和虔誠,跟顧輕舟求婚。
他已經在預定場地了。
平城沒那麼豪華的舞廳,司行霈打算現蓋一個。
他正想著,手上更明顯摩挲顧輕舟的手指,讓顧輕舟有所察覺。
顧輕舟再次踩他的腳。
司行霈回神,道:“我跳得如何未可知,你跳得可真一般!”
顧輕舟笑道:“是舞伴太差了!”
兩個人針鋒相對,司行霈把她拉過來,親吻她的唇,直到她投降了才肯放開。
跳了兩支舞,顧輕舟有點累了,司行霈叫侍者開了香檳。
他們倆站在走廊,依靠著欄杆喝酒,看著半下午的陽光灑落海面,到處都是蔚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