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每天稟告她的行蹤,她似乎過得還不錯。
張辛眉在嶽城住了四天之後,張太太急匆匆把孩子接走了。
聽說張辛眉走的時候,顧輕舟悄悄抹眼淚,很捨不得。
隨後的幾天,她每天都去藥鋪。
她邀請了不少的中醫名家,打算開個重要的藥會,時間定在金秋十月。
而她對司行霈,始終冷漠。
司行霈那邊,平城的轄區廣大兩個省,其中最靠近湖北的地方,出現一次很惡劣的搶掠。
那次搶掠,一百多名無辜百姓喪生,司行霈雷霆盛怒,連著不眠不休去剿匪。
這次的土匪藏得更深,司行霈哪怕有山林作戰的經驗,卻是花費了十來天,才把土匪給挖出來。
挖出來之後,司行霈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象中那麼簡單。
這其中還牽扯了其他勢力的挑撥。
盛怒之下的司行霈,去了趟湖北武漢。在他威脅“不道歉補償就用飛機炸了你們的軍火庫”之後,武漢軍政府給予了豐厚的賠償。
這件事落幕,一個月也就過去了。
他也整整半個月沒顧上給顧輕舟打電話。
是不是惱怒了?
司行霈覺得,丈夫應該事業和家庭兼顧,否則像司督軍那樣,也不能算合格的丈夫。
用忙來疏忽妻子,都是藉口。
“輕舟,我補償你好不好?”他聲音更低,幾乎和連綿的雨幕一樣輕微,“我給你摸。”
顧輕舟揚起臉,才能和他平視。她纖柔的下巴抬起,道:“這是墓地,大庭廣眾之下”
她想讓他別靠得這樣近。
她也不需要他來接,副官已經撐傘過來了。
不成想,她話音未落,司行霈已經低了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很用力,似乎把這一整個月的思念,都灌給了顧輕舟。
顧輕舟則是又驚又怒,雨幕雖然遮蔽了視線,可到底是在墓地。既容易被人發現,又不尊重仙去的人。
她下意識掙扎,推他、踩他的腳,忍無可忍時咬他的唇。
司行霈卻笑了。
顧輕舟鬆開了口。
司行霈的下唇,有很清晰的牙印,差點就要出血了。
他把她摟在懷裡,低聲道:“彆著急啊輕舟,想吃了我,我給你吃就是了。你知道我很樂意的”
顧輕舟又踩了他的腳。
這個無恥的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