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早行房,對身體損害很大。若是不幸有孕,傷害就更大了。
南京政府去年改了法規,將女人的法定結婚年齡從十六歲改到了二十歲。
顧輕舟才十六,她離政府法定的成年還有四年。
司行霈的雙眸炙熱,緊緊糾纏著顧輕舟:“男人的紓解,不一定就靠女人的下面。輕舟,我今天得教你一些規矩。”
顧輕舟後背發緊,顫抖著抓住他的胳膊:“司少帥,你說話不算數!我恨你,你敢弄進來,我會殺了你!”
司行霈低笑。
他輕掠過她的唇,喃喃道:“我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殺人,我相信你殺我的時候,一定不會害怕。”
他吻她的耳朵。
她的耳朵小巧纖薄,他的舌尖像蛇,綺靡圍繞著她的耳郭,細細描繪,炙熱的唇輕咬著她的耳垂。
顧輕舟全身發顫,哽咽著說:“等我以後長大了,有了本事,我第一個就要殺掉你!”
司行霈吻她的唇,纏綿表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總有一死,願死在輕舟手下!”
顧輕舟徹底沒了招。
司行霈沒有給她開苞,只是逼迫她用手和嘴,幫他。
顧輕舟被淚珠浸溼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她哭:“你噁心,全世界都沒有你噁心,我不要舔!”
他就按她的腦袋:“輕舟,你該懂事了!”
顧輕舟幻想過的愛情,是懵懂情開的初戀,是從你看我一眼就面紅耳赤的羞澀開始,而不是舔司少帥的龍身。
她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司行霈這次卻格外的狠心,他說:“你總要認識它的,將來它也是你的,哭什麼?永遠做小孩子,那是愚蠢!”
“我恨你!”她哭得更狠,“我恨你,你個赤佬,你欺負女人!”
“輕舟!”司少帥按住她的頭。
弄了一個小時。
顧輕舟的小嘴、雙手和舌尖全麻木了,他的氣味在她身上經久不散,她茫然呆滯,已經哭不出來。
她細細的抽噎,心中對司行霈的恨意,已經到了極點。
等她成功拿到了她外祖父的產業,她第一件事就是殺掉司行霈。
司行霈將她抱到浴室,一點點幫她擦拭淚花的雙頰,然後抱到床上,摟在懷裡睡了個午覺。
很快,他呼吸均勻輕盈起來,像是睡著了。
他是光著上身的,顧輕舟的手,按壓他心臟的地方,感受他的心跳,想:“朝這裡開一槍,是不是就能解脫?”
她一定要殺司行霈!
她哭不出來。
她已經是第二次哭不出來。
司行霈是個變態,他既瘋狂又噁心,全世界的男人加起來,也沒有司行霈一個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