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曉聞言咬了咬唇,可憐巴巴的看著男人說:“我一點都不喜歡,哥哥,我還真以為你不要我了,這兩天嚇的我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聽對方這樣說,薄子淮的臉又覺得隱隱作痛,似乎還能隱約聽到被打腫了的聲音。
他本下定決心,這輩子都不在與葉曉曉往來了,沒想到不出三天就又對女人心軟,別說是旁人,就連他自己都為這樣的他感到震驚。
所有的決絕與狠心到了女人這裡,簡直就像是個笑話。
“那你這次可要跟緊了,若有下一次,我是絕不會再回頭的。”薄子淮沉著聲音很嚴肅的說。
葉曉曉又是一陣點頭應是,這個時候的男人就是她的活祖宗,不管說什麼話都是對的,就連錯的也必須是對的。
若是真有了下次,男人會不會等葉曉曉,那誰知道呢。
葉曉曉是被男人抱著回到公寓的,她眸色朝屋子裡看去,這裡的每一個家居她都是熟悉的,陽臺上的盆栽也沒有枯萎,一看便知男人有細心的澆培,這一幕,恍如昨日。
她反倒是有些近鄉情怯的感覺,不由得輕聲說:“薄子淮,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薄子淮沒有理會她,而是意味深長的說:“急什麼,呆會你就走不動了。”
葉曉曉眨了眨眼睛,手指撫摸過男人的胸膛,一直到他心髒的地方才停下。
只見女人笑的十分乖巧的說:“子淮哥哥,我就住在這裡,哪裡也不動了。”
薄子淮冷硬的臉色滯了一瞬,被女人撩的差點板不住面上的正經,他微微斥責的開口:“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都是跟誰學的?”
葉曉曉迷茫的啊了一聲說:“哥哥對我這般的好,自然是我心裡想的。”
她說完又貌似十分嚴肅的加了一句:“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薄子淮的心髒,瞬間就軟了個稀巴爛。
這女人,當真是他命中的劫數,真是要了命了。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那許言修呢?”
葉曉曉懵了,不明白這個時候他怎麼會提起許言修,有些不明所以的問:“許言修怎麼了?”
薄子淮額頭跳了跳,忍住心裡的不爽開口:“我是問你,這些話你有沒有同他說過。”
不要小看了任何一個男人,尤其是像薄總這種貌似大度,實則小心眼的男人,只要是關於葉曉曉的事,還是這種桃花債,他是能記恨上許久的。
葉曉曉這才恍然大悟,她慢吞吞的道:“當然沒有了,哥哥,我只喜歡你一個人,希望我們之間再也不要發生誤會了。”
她真的承受不起男人像之前那樣,從她身邊再離開一次。
薄子淮的眸子微微挑了挑,黑眸似有寶光閃過,又像是含了秋水裡的深潭,讓人琢磨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他嗯了一聲,將女人放入臥室中的軟綿的大床中,床上的海綿墊子太高,而葉曉曉的身子骨又太過嬌小,整個人不細看就像是被隱藏了一般。
薄子淮的西裝外套早就脫在了客廳,此時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襯衫衣領鬆鬆垮垮的開著,露出清晰可見的鎖骨線條。
他漫不經心的扯開其餘的襯衣釦子,俯下了身子緊挨著女人,聲音含了絲絲的慾望:“喜歡我,那今晚就按照我說的做,好不好?”
葉曉曉望著男人那深邃古波的眼眸,像是被誘惑了般,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洛麗塔》裡面說過一句話——人有三樣東西是無法隱瞞的,咳嗽、窮困和愛。你想隱瞞,卻欲蓋彌彰。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互相愛著彼此,那對方便能真切實意的察覺到。
這也正是薄子淮能夠原諒葉曉曉的原因,因為她愛著,所以他甘願將那些傷人的言語,一句句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