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九問走後,楊釘等人回到了爐屋。
劉大能道:“此次前去議和,理應你去,怎能叫他去?咱們在這場戰爭中出力最大,若是沒有咱們,賈思遜盜物團早就完了。要說最能代表我方的,不是你難不成還是別人?你讓他代表我方去談判,這不說明咱們低賈思遜盜物團一等嗎?等談妥分戰果的時候,咱們必定吃虧。”
楊釘道:“劉大哥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賈思遜不是這樣的人。我之所以要賈思遜前去,只是不想自己想,而是想借刀殺人……”說到這裡楊釘倏然冷笑。
看著楊釘陰沉的臉,劉大能道:“借誰的刀?殺誰?”
“自然是借向九問的刀來殺賈思遜了。賈思遜一死,他的盜物團群龍無首,咱們又是其盜物團的盟友,他們的隊員豈有不歸順我們的道理……”諸葛智在一旁解釋道。
楊釘點頭:“我正是這個意思。”
劉大能道:“照你這麼說向九問是假裝議和,擺了一場鴻門宴?你怎麼能如此確定向九問的用心?”
“議和都是即敗的那一方到即勝的那一方去,而今日的議和卻反過來了。這裡面有何一定有貓膩。”楊釘道。
劉大能道:“照你這麼說賈思遜這次死定了?不過我想他不會死,因為他懷有還有咱們給他的三丹呢,其中不乏極品藥材丹。可保他一命。”
楊釘冷笑道:“這我早就想到了,這看這是什麼……”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把三丹,這些三丹黑青紅顏色不依,但是都有一個特點:上面都沾滿了鮮血。“這些都是從他身上偷過來的。”
由此看來,楊釘這次坐收的漁利可不小啊。
向九問盜物團以及與之結盟的那四個土著盜物團經過這一場戰鬥,已經損失得差不多了,再打就要被滅團了,但是他們又不甘心,所以擺了一場鴻門宴,想害想楊釘。
正因為楊釘的插手他們才會損失得如此嚴重,所以他們想設一場鴻門宴加害楊釘。
議和的時候,都是最高代表之間的事。他們這邊的最高代表是向九問,而賈楊聯盟的最高代表才非楊釘莫屬。
只要楊釘一來,楊釘便死定了。
他們已經設下了重重埋伏,只要楊釘一到,議和什麼的便去你媽的吧,直接宰楊釘解恨。
可是他們沒想到來者不是楊釘,卻是賈思遜。
向九問坐在爐屋大廳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個長桌,賈思遜面對著他坐下了。
在見到賈思遜的時候,不僅是他——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呆了。
向九問搐了搐嘴角,心道:“楊雜種,你也太狡猾了,竟然不來!叫他來無非就是想借我的刀殺他,然後將他的隊員納入旗下。想坐收這樣的漁利,省省吧。想玩我,你撅腚我就知道你屙啥屎,你個雜種起來的……!”
賈思遜坐定之後,將厚德劍放到桌上,發出一聲嗵的聲音。
此劍若是沒有分量,豈會發出如此嚇人的聲音?
向九問等人聞此聲都驚了一下,這劍究竟有多麼分量,他們心裡清楚得很。
這把劍一揮砸死了他們五名隊員,一劈砍掉了五個腦袋,幾天的揮劈下來,竟然使他們折損了近三百名隊員!
也就是說他憑一人之力便幹掉了他們五分之一的隊員。這他媽不是個小數目啊,太恐怖了!
向九問與賈思遜面對面坐著,難免對視,但是向九問卻有不敢和賈思遜對視,十分忌憚賈思遜。
“楊釘沒來,情況有變,是假戲真作進行戲和,還是將錯就錯殺了賈思遜……”這是所有人都在思考的一個問題。
賈思遜的修為很高,向九問雖與他同為煉聖,但是真打起來,他根本就不沾。賈思遜是個禍害,現在坐在向九問面對,向九問更感覺到他的禍害性,已起了殺心;但是又不想因為而著了楊釘的道,叫楊釘坐收漁利:所以內心極為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