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既白?”
“又怎麼了?”
“你硬了啊。”
很難得想走一次純愛路線的許既白,粗暴地……揉亂了嚴寄的頭毛,恨鐵不成鋼道:“你怎麼能這麼煞風景?”
這是電視臺的地方,再怎麼許既白還不敢在這裡化身泰迪。
於是嚴寄只能站在衛生間門外,聽許既白越發粗重的呼吸聲,最後他平靜了下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嚴寄很緊張,傳說男人在賢者時間會看破紅塵心外無物。雖然以許既白相當豐富的人生經驗來說,用腳趾頭想都不存在擼完出來翻臉不認人的可能性——若是因為射了一次就從此大徹大悟無喜無悲,這少爺早就出家個百八十回了。但是許既白現在是嚴寄的啊!
他好緊張。
許既白嘆完了氣,突然輕輕地喊了一聲:“嚴小寄。”
“我在。”嚴寄把手心貼在門上,好像在貼近許既白一樣。
“你要是比我小就好了。”
“呃?”一直以來,嚴寄自以為年齡是他唯一符合許既白溫柔年上理想型的特徵了。
許既白的聲音還有一點啞:“比我小的話,我就可以和你坐在同桌,班上沒人敢欺負你。我還會教你打籃球,如果有其他隊員嘲笑你打得爛進不了球,我會帶人和他們打群架。你也得幫我補習功課,像昨天晚上那樣。”
嚴寄一本正經:“那我可能就不會跳級去上大學了。”
許既白輕笑:“說不定我也不會進娛樂圈。”他的聲音變得渺遠:“挺好的,是不是?”
嚴寄點頭:“是挺好,但現在也很好,現在最好。”他著重強調了“現在”兩個字。
那個從高中時代黃昏的籃球場中走出來的男孩子,走了這麼多年,最後還是抵達了嚴寄的身邊。
作者有話說
我變汙了呢,,,
小白同志一直覺得自己是花心浪子會辜負嚴教授,so……作者得以囉嗦到了現在╮╯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