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宇抬頭盯著他們,那眼神的冰冷讓兩名男子有點錯愕,亦有點惶恐,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昨晚是你們接我回來的?”北堂宇冷冷地問著。
“是的。”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應著。
“你們在哪間酒店找到我?”北堂宇想著那個女人必定是帶他去了附近的酒店開房,他還可以查一下酒吧附近的酒店,說不定能查到那個女人是誰。
就算不知道她的背景,只要知道她長什麼樣,他就有辦法把她翻找出來。
兩名男子面面相視後,其中一個人小心翼翼地答道:“宇少,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在酒吧裡,是酒吧的人通知我們去接你的。”
北堂宇擰眉,他明明走出了酒吧的,還在附近走了一段路,之後才失去理智的。
怎麼他會回到酒吧裡?
“是誰把我送回酒吧的?”
兩名男子又是一臉的錯愕,他們說:“宇少,你不是去酒吧裡喝酒嗎,還不讓我們跟著,是酒吧的人打電話給我們,宇少不就是一直在酒吧裡?”
怎麼聽宇少的意思,宇少並不是在酒吧裡的?
北堂宇冷著臉又問:“你們見到我的時候,我是否衣衫整齊?”
兩名男子齊點頭。
“宇少當時就是醉了,並沒有出醜,衣衫整齊。”
北堂宇扭了扭身,讓兩個人看著他的後背。
兩個人大驚失色,同時低叫著:“宇少,你後背怎麼會有傷的?看著很像,很像抓痕。”
北堂宇冷著臉,“我也想知道我後背是怎麼會有傷的,還瞧著像抓痕。好了,沒你們什麼事了,出去吧。”那個女人上次能把痕跡抹得幹幹淨淨的,這一次肯定也能抹得幹幹淨淨。
他後悔昨晚獨自去的酒吧,被人有機可乘了。
話說,那個女人怎麼知道他昨晚去了酒吧的?
是不是她一直都盯著他?
膽子真夠肥的,他北堂宇她都敢盯著。
而且還不讓他有所察覺。
她到底是誰,這般的厲害,安排得妥妥當當,算計成功後又能迅速度地把痕跡抹掉,讓他查無可查。不過,北堂宇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夢,他貌似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現在他不會再傻到相信那是幾場夢了。
既然不是夢,那他就可以透過自己留下的痕跡查出那個女人來。
兩名手下出去後,沈七就來電了,告訴北堂宇:“北堂,你昨晚喝的酒都是你入酒吧後就要的,調酒師和給你送酒的服務員都是你熟識的兩人。”
北堂宇明白了,看來他被下藥,是他中途去了洗手間,人家才趁機下的藥,那個女人真是厲害,連酒吧裡都安排了人混進去。
再查沈七的酒吧是沒用的,北堂宇敢說下藥的人絕對不是酒吧的員工,而是混進去的。
“好,我知道了。”
“北堂,到底怎麼了,你跟我說,是不是我的酒出了問題?”
“與你無關,你睡你的。”北堂宇心情惡劣至極,哪有心思跟沈七多說。
沈七還想再磨幾下哄他說出原因來,他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北堂宇一個人靜靜地靠著沙發而坐。
放眼b城誰有那個肥膽,一而再地算計他?還有那個能力盯著他,等他獨自一個人又恰好喝酒時就開始對他下手,這個人在本市絕對是個有身份地位的,至少財力雄厚,否則幹不來這種事。
財力雄厚?
北堂宇莫名地就想到了傅晶晶。
本市那麼多的名門千金,財力雄厚的有誰能比得過傅晶晶?還有上次他偶遇傅晶晶的時候,就對她有股怪異的熟悉感,雖說兩個人以前也見過數面,可那股怪異的熟悉感與以前的見面沒有關系,北堂宇能區分清楚。
第一次被人算計的時候,北堂宇還沒有查過傅晶晶,是覺得以傅晶晶的條件,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再以傅晶晶的性格,她要是真的想要他,她肯定會大膽地追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