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芸一直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拒絕，還在想著如果他拒絕了，她要不要就在這裡向他表白，見到他點頭了，她鬆口氣，臉上也帶起笑容。

她長得其實也很美，又是當秘書的，禮儀，氣質各方面都不差，笑容更美。

東方賢見多了她甜美的笑容，倒是不覺得有多美的，估計是有了免疫力吧。

兩個人一起坐著東方賢的車離開的蒼穹集團。

“哪裡有咖啡店？”東方賢很少約人在咖啡店見面，所以不知道附近哪裡有咖啡店。

“我們去星巴克吧。”

許芸提議，那裡遠一點，這樣她和他相處的時間就能長一點。

東方賢不說話了，他倒是知道星巴克的地址。

沉默了幾分鐘後，許芸試探地問：“總裁，上官總為什麼要這樣罰你？你做錯了什麼？”

“我現在不是你的上司了，你不用再叫我總裁。”東方賢冷冷地說道，對於許芸的問題，他並沒有回答。

許芸等了等，都沒有等到他的回答，知道他是不會回答自己的了。

“那，我能叫總裁東方嗎？”常小姐總是這樣叫著東方東方的，許芸也想叫東方賢做東方，當然，要是東方賢讓她叫他賢，更好。

東方賢還是冷冰冰的，“叫我東方先生。”

許芸哦了一聲。

是她奢望了。

她怎麼能和常小姐比，常小姐就算嫁了人，現在又懷著身孕，在總裁的心裡，常小姐依舊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許芸真的很羨慕常樂，能得到冷麵總裁無限的寵溺。

展總對常小姐也是寵愛有加。

命好的人，總是那麼命好。

“總裁……東方先生，以後，我們還能再聯系嗎？”

東方賢偏頭看了她一眼，“許芸，你現在話太多。”

平時，她都不會問太多問題的。讓她做什麼，她都能辦得好好的，跟著他去談生意，坐在他的車內，他不說話，她也能安靜地坐著，一路無話到達目的地，今天，話太多了。

許芸：……

東方賢嫌棄許芸現在話太多，許芸只能像以前那樣沉默，她不說話，東方賢更加的不會多說，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

到了星巴克，許芸輕車熟路地帶著東方賢挑了較為偏靜的位置，也好方便她表白嘛。

東方賢要的是苦咖啡。

許芸忽然想起了冷漠唱的那首《苦咖啡》

東方賢愛喝苦咖啡，會不會是因為常小姐？常小姐喜歡喝苦咖啡嗎？

“小逸批準你的辭職？”服務員送上了東方賢要的苦咖啡後，他一邊優雅地呷喝著杯裡的苦咖啡，一邊沉聲問著許芸，“你在蒼穹集團幹了多年，薪資福利都是極好的，離開了，不覺得可惜嗎？”

許芸喝的是加了糖的咖啡，不加糖，她喝不下去。

她不看東方賢，拿著勺子攪拌著杯裡的咖啡，輕輕地說道：“上官總並沒有批準我的辭職，他知道我跟在總裁身邊多年，可能是無法接受總裁的離開，讓我休息一段時間，調整調整情緒，說，最遲九月初就要回公司上班。”

“但，我還是想走，因為總裁。”

許芸抬頭看著東方賢，秀麗的臉上滿是心疼，“總裁為蒼穹付出了那麼多，上官總怎麼能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罰你，免去你的職位，還召開記者會，完全不顧你的顏面，當著那麼多的媒體記者，上官總這是把總裁踩在腳底，把總裁傷得體無完膚，我為總裁感到不值，也心寒上官總的做法。”

“總裁走了，我是不會再留下的，就算上官總不批準我辭職，我也不會回到蒼穹去，如果總裁願意的話，等到總裁找到了新公司，能否帶我過去？”

許芸期待地問著東方賢，如果能夠繼續跟著東方賢，不管去哪裡，她都願意。

東方賢沒有答話，也不喝咖啡了，黑眸冷冷地看著許芸。

許芸被他這樣看著有點害怕，想到兩個人不再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她就不怕了，還很勇敢地說：“總裁，我愛你，暗戀你很長時間了，在今天之前我們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總裁性子冷，不喜歡你的秘書愛著你，我一直不敢流露半分，就怕被你知道了，我失去工作事小，再也看不到你事大。”

“總裁，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我也知道你對我沒有男女之情，我不介意的，只要能像以前那樣跟在你身邊做事，每天能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