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託魯只是口糧被奪走了,而有些稍微姿色好一點的女孩,面對十幾個解放了心中野獸的漢子,那下場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砰!”
那個山林兄弟會頭目臉上的得意笑容在臉上凝固,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一樣飛出,嘴中的鮮血不要錢一樣的往外噴湧,而他的胸膛直接就被巨大的力量給打的凹陷了不少,估計是活不成了。
“廢物!呸!”
雷德的身影出現在那個頭目原來的那個地方,高大的鱷魚人在陽光下那猙獰的模樣讓周圍的人都感到畏懼,他不屑的呸了一聲,悶聲悶氣的說道:“用武器指著手無寸鐵的弱者?你們也配稱之為戰士?!”
說完他看也不看周圍那幾個畏畏縮縮的山林兄弟會成員,他慢慢彎起腰從地上撿起那袋沾染著鮮血的糧食,一言不發的塞到了安託魯的手中。
曾經過慣了忍饑挨餓日子的獸人很能體會饑餓的感覺,雷德將糧食物歸原主後,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用力猛的扔出。
轟!
巨大的力道讓石頭爆發出可怕的速度,如同炮彈一樣的威力直接就把幾個試圖逃跑的山林兄弟會成員來了個一石多鳥。
當擊殺了這群敗類後,雷德居然作出了讓王小天目瞪口呆的動作。
這個站起來像一堵高牆一樣的猙獰鱷魚人,緩緩走到了那個迷茫的小女孩面前,大個子慢慢的蹲下,從雷德那灰褐色的可怕鱗甲面板下,他掏出了灰石城做的麵包餅幹。
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但是那猙獰的鱷魚頭以及冰冷的豎眼無論如何也看不出善意,那一絲露出鋒利獠牙的笑容反而讓人越發覺得可怕,然而雷德卻沒有這份自知,輕聲的對著小女孩說道:“吃吧!很好吃的!”
小女孩有些畏懼的接過了雷德的餅幹,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就像一頭小倉鼠進食一樣,雖然滿身泥濘但是卻能看出小女孩的那份純真。
吃完了一塊餅幹後,小姑娘側著頭看著有些可怕的大塊頭,思索了一會兒,展顏一笑。
雷德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麗的笑容。
一生與天鬥、與人鬥,殺人無數的雷德在這一刻竟然感覺到了無比的滿足。
“你叫什麼名字?”雷德面對這樣純粹的連汙垢的掩蓋不了的笑容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這一刻的雷德身上居然出現了一絲憨厚,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就是那個好戰的鱷魚人,王小天甚至都懷疑自己的屬下被人掉包了。
“芙琳,”小女孩的聲音很清脆,那種脆脆的聲音有一種直擊心靈的觸感。
“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
望著茫然的搖了搖頭的小女孩,雷德有些傻眼了,這樣的戰爭中按照他那直白的大腦推測,這個小女孩的父母不是被亂軍波及而死,就是死於山林兄弟會的暴亂中。
“那你願不願意和我走?”
實在想不出來怎麼安排這個小女孩,天生直腦子的雷德脫口而出這番話,在他的腦子裡這樣無父無母的小丫頭就如同大荒裡的小獸,失去了母獸的庇護他們活不過幾天,而根據小獸的價值,一般的獸人都是選擇將他們帶回去養著。
雖然這個小丫頭沒有什麼可以食用的價值,但是雷德看順眼啊!能讓雷德看順眼的人物可不多,因此,他選擇將小丫頭帶回去。
至於小丫頭同不同意,他可沒有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