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子都是鏢師,所以我們這一代為了吉利便取名為平安出門,順利回家。
不過我們這一輩只有六個男丁,最大的就是我大哥章平,最小的就是生病的章利。
在一次走鏢中出了意外貨物被山賊給劫走,我們家賠上了所有的錢財,禍不單行不久之後祖父就一命嗚呼了,我家大嫂懷著孕又摔了一跤落下了病根,需要藥材養著。
而幾位叔叔伯伯,年輕時候都是在刀口上舔血,所以死的死殘的殘,只有二伯身體健康。
因著所有積蓄也沒有了,城裡的商戶擔憂我們損壞了貨物卻沒錢賠償,而我們也的確是沒錢打發山匪過路,所以再也接不到走鏢的生意。
為了養家餬口只好做腳伕,接了運送佛像的生意。
儘管知道那幾個僧人有貓膩,為了博一把治好章利,也賺些錢財給大嫂養身體,給叔叔伯伯養老。
所以也鋌而走險了。
大人要定草民的罪,草民自當認罪,但計劃此事的時候章利還在昏迷之中且他還未痊癒,請大人往開一面不要降罪與他。”
惠明也跟隨著無相大師來到此處,聽見了章平和章順的自白,不由的拋下了對他們的成見,打心底裡同情起了他們,對無相大師說道:“師父,他們好可憐,你幫幫他們吧!”
無相大師的目光深邃:“惠明,你已經長大了,既然覺得他們可憐,為何不自己去幫幫他們呢?”
“可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幫助他們?”惠明低頭嘟囔到。
羅成並是心狠手辣的人並不打算為難他們,況且當務之急是捉拿盜走了黃金的幷州僧人:“你們拿走了僧人的度牒,那幷州的僧人都去了何處?”
章平知曉此事事關重大,也想戴罪立功將功補過,日後也對他網開一面,趕緊道:“與我們一道將佛像送到了寺廟後就離開了。”
送佛像那日是監寺親自去山腳下迎接的,對與章家兄弟一道運送佛像的人記得,“可是那幾個腳伕就是幷州僧人?”
章平點了點頭道:“的確是他們。”
既然監寺對他們有印象,羅成便請求道:“監寺能否畫出那幾人的相貌?”
“十天半月了,印象稍微有些模糊了”監寺嘆了嘆氣,他那一日並沒有注意哪些腳伕。
薛蘅也說道:“前幾日有人打傷了薛府的舞姬,舞姬扯下了那人的假髮發現了戒疤,並且那些人還操持著幷州口音。”
薛蘅看了眼小紅,小紅便也說道:“我曾見過那幾人,能助監寺一臂之力。”
“多謝鄉君”羅成拱手對薛蘅說到,雖然是小紅幫忙,但小紅也得到了薛蘅的吩咐才會相助。
“不必客氣。”
至於章家兄弟六人,因著章利還臥病在床,羅成就只將其他五人給押回廷尉,讓他們配合調查,並且派人去幷州核實章家兄弟的身份。
蘭若寺外。
一位小沙彌拿著籃子正在山間採草藥,忽然看見前面滿地的箭矢,疑惑的摸了摸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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