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之間過招根本不會給普通人插手的機會。
燕國世子也確實沒有說大話,從他每次快準狠的出手過程能看出水平很不錯。
漸漸的二人手裡的球仗變味了,本來是在玩步打球,球仗卻變成了他們手裡的武器,不斷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音。
薛蘅也不敢上前,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被誤傷,只能撐著腦袋看起了二人的比拼。
鉅鹿翁主揮舞著手裡的球仗,不滿的說道:“這兩人是在比武吧!這哪是打步打球,光對著人打了。”
薛蘅贊同的點了點頭,她也是第一次見著這樣玩球。
身為判官的陳旬也坐不住了,趕緊到了二人的身前,笑了笑道:“兩位世子你們球仗請對著球而去,若是傷著了對方那就不好了。”
燕國世子收回了球仗,面色如常淡淡的說道:“我的球仗是對準球而去,可劉世子的就不是了。”
“燕國世子可能不明白這只是一種戰術,名叫聲東擊西。請問陳大人,我犯規了嗎?”劉琦高昂著頭顱,就像一隻大公雞,說話的聲音就像打鳴聲一樣響亮。
只要沒有打在人的身上,劉琦這樣的確沒有犯規,卻會讓人恨得牙癢癢。
與劉琦一隊的祁連亭主和謝羽並不這樣想,便大聲反駁道:“都說了這是一種策略,你們也可以想出自己策略。”
薛蘅和鉅鹿翁主都看向燕國世子,他們這隊中就只有燕國世子有武藝在身,可以虛晃一槍但又能控制好力道,不至於真的傷害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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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世子在控制慾極強的燕王下顯得少年老成,一舉一動都不越雷池半步,這也是在上任世子被廢后立他為世子的原因。
來到長安的這些時日裡,看見這些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們都不似他這般苦悶,也沒有滿腹的心事縈繞在心頭,或許他也應當改變一下自己了,像他們一樣開朗起來。
陳旬思索片刻,確實是沒有犯規,只好警告道:“倘若待會比賽傷著了人,那就直接判定對方獲勝。”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這一次的判官不好當啊。
薛蘅想出了一個策略:“世子待會你攔住劉琦,剩下的三個人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燕國世子點點頭道:“好,我定會防住他。”
“你可得記住了,別又像方才叫你一聲動一步。”薛蘅揚了揚手裡的球棍。
“這次不會了”燕國世子的臉上浮現出了尬色。
再次開局。
燕國世子充當了先鋒,快速來到了劉琦的前面,讓劉琦無法再到薛蘅面前使用他的“聲東擊西”大法拖延她們。
薛蘅八歲便練拳,謝羽父兄雖然都習武,她卻是一朵嬌花,體力跟整日上躥下跳的鉅鹿翁主都無法相比,更不能與薛蘅相提並論。
祁連亭主就更不用說了,詩詞歌賦遠超薛蘅和鉅鹿翁主,如今真的搶起球來,只有被薛蘅和鉅鹿翁主狂虐的份,連球的影子都摸不著。
鉅鹿翁主屬意的吳家公子見兩個女子都如此兇猛,同樣的不甘示弱也用盡了全力攔住了柳烷。
柔福公主身邊的三個男子都不是她喜歡的人無心玩投壺,便四處瞅瞅正好打步打球打得如此激烈,輕笑一聲,男子選妻又不選誰球打得好,百姓家才講究女子體力好好生養這事。
有燕國世子攔住了劉琦,這一局薛蘅很快便打進了一個球,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