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對於我的事情嬤嬤一直都如此上心,我自然也會記在心裡。”薛蘅停頓了一會又道,“最近我交代給嬤嬤的事情有些多了,嬤嬤會不會覺著有些忙不過來?是否需要人來分擔一點。”
李嬤嬤聽聞了此話,感覺心跳彷彿是停頓了一下,整個人都有一點恍惚的感覺了,她怎麼覺著薛蘅繼續說下去絕對沒什麼好事,難道她也要像魚眼珠子那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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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奴那兒做的不對嗎?”李嬤嬤訝了訝,神色也焦急了起來。
薛蘅儘量說的委婉,“今日爹說起小草之事的時候你應當也聽見了,人年紀大了精力總會減退,很多事情便不能照顧全面。
不如就將院子中的事情,交給蘇嬤嬤和瓔珞等人負責,又或者是將造紙一事交給蘇嬤嬤負責,嬤嬤日後也能清閒一點,不必太過操勞了。”
薛蘅的心中依然是希望李嬤嬤能夠繼續跟在自己身邊,畢竟她對李嬤嬤的信任不是其他人能比的,有什麼事情也可以與李嬤嬤說說,身邊終歸是有個能說話的人。
李嬤嬤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將此事告訴薛蘅,卻又怕說出來薛蘅會責怪她,一直在猶豫不決。
此刻卻不得不說了。
“其實小草偷小廚房的糧食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那些燒火丫頭曾經告訴過老奴發現小草偷糧食。
老奴知道後便觀察了小草一兩日,事實也果真如此,便抓了小草現行。
小草哭訴說她娘又懷孩子了,如今年紀大了這胎壞的很不容易,需要吃一些好的補補身體,她每個月交回去的工錢,卻被她弟弟拿去賭了家裡沒有了存銀,實在是無奈之舉。
老奴想了想咱們院中的下人,雖只有幾個不是孤兒,她們領了月錢卻都用在自己身上,便覺得小草與她們比起來,至少也是一片孝心。
所以就私自決定,將小草偷出去的糧食等物,換算成銀子從月錢中扣,也是想給小草一個機會才滿下了此事。”
李嬤嬤再次嘆了口氣:“老奴是著實沒想到,小草為了能夠賺取更多的銀子,竟然將豆腐的做法透露了出去,都是老奴有眼無珠,小草是個沒有頭腦的孝女。”
“人嘛!年紀大了就越容易的心軟,現在也不是自責的時候”薛蘅認真的看著李嬤嬤:“薔薇院中還發生了何事,是嬤嬤沒有告訴我的?”
“其他事情就沒有了”李嬤嬤焦急的說道:“請鄉君不要將老奴調離薔薇院,現在奶孃已經去了漢壽鄉,就只剩老奴最瞭解鄉君的習慣,讓瓔珞她們伺候鄉君,老奴著實放心不下啊!”
“那就讓蘇嬤嬤去管理造紙一事可好?”薛蘅捧著茶。
李嬤嬤雖是不捨得監管造紙一事,得到的那些銀子,如今薛蘅卻只讓她專心一件事。
若是選擇繼續管理造紙的事宜,便要離開薛蘅的身邊,一個月最多也只能見上一兩次。
長期下去薛蘅對她的感情遲早會越來越淡薄,最後她則會被旁人取代,年紀在大一點便只有去莊子上養老了。
況且選擇去管理造紙,還與方才她自己親口說的話相駁了,只會讓薛蘅反感。
“蘇嬤嬤在府中最初便是管理繡娘,縫製主子們每季的新衣,對於監管造紙想必也不再話下。”李嬤嬤的心中有了決斷了,這麼多年的陪伴積累的感情,她也捨不得離開薛蘅身邊。
“那就這樣安排吧!今日爹說的排查各個院子的下人嬤嬤都聽見了,若是咱們院子中有人常常出去,又或者有新來的人,嬤嬤記得盯住她們,有任何的異常都要向我彙報。”
“是”
李嬤嬤最想的便是能戴罪立功,她在這個世上有沒有親人,只是需要說服自己不要心軟,誰有問題她都能將對方給揪出來。
兩日後。
薛蘅和李嬤嬤將整個院子的下人排查了一次,除了一些下人有小偷小摸的習慣,還沒有發現其他的大問題。
薛丞相的人也排查了的薔薇院,細細的排查下來並沒有發現院中有可疑的人。
反倒是上房換了一大批下人,對於新補充進上房的下人,薛丞相是將對方十八代祖宗都查了一遍,絕對的清白。
這日上晌,滅絕師太親自帶了一份謝禮來到了薛府,她要感謝薛丞相撥亂反正,還了慈航庵一片清淨。
薛蘅吩咐瓔珞去到上房外面,詢問了下人得知,薛丞相和江夏郡主今日的心情還不錯,便換上了好幾日沒有穿在身上的道袍。
“不知滅絕師太見我穿上道袍會不會覺得彆扭。”
薛蘅在心中嘀咕,道士見尼姑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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