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了一種猜測,莫非是薛丞相也到了這兒,除了薛丞相,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有這麼大的面子。
既然薛丞相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公佈出來,定然是不想讓別人知曉他的身份,歐雷便也裝作什麼不知曉,免得給自己惹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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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可沒有膽子當著薛丞相的面說謊,況且他的來意定然會被知曉,也沒有必要隱瞞一下去。
“我在儉沙江的時候遇見了洗月道長便成為了朋友,所以來洗月觀走一走,順便說說罐頭方子一事。”
席家主點了點頭,便對推著獨輪車從觀外進來的人,道:“將車上的枇杷罐頭和荔枝罐頭各拿一罐給歐家公子,賢子嚐嚐味道如何。”
下人看了看領頭老男人,對著他們點了點頭,這才拿了兩罐罐頭給歐雷。
這一幕歐雷盡收眼底,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
“多謝席家主”歐陽拱了拱手:“敢問席家主怎麼來到益州了?”
他收回了觀察‘薛丞相’的目光,裝傻就要裝的像一點,不能讓人發現了端倪。
“洽州礦脈一事提前辦完了,正巧得知了罐頭一事便來益州檢視一下程序如何。”席老爺也不隱瞞,席瑞經營罐頭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原是這樣呀”歐雷勉強笑笑,想必外人傳的席瑞與席家主關係不睦是誇大了,若真是關係不好席家主怎麼會親自來到益州。
並且席瑞也應當像老母雞護食一樣,認為席家主是想搶他罐頭買賣的生意。
同時心裡也疑惑,席家是什麼時候與薛家有了這麼多聯絡,往日瞭解到的情況可是席家與薛家好像不怎麼對付,席家主卻親自來到了薛家的地盤上。
他的目的是要從別人的手裡分一杯羹,此刻也不願意多留,更不想引起‘薛丞相’的注意。
“小侄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先告辭了。”
便帶著歐雪加快步伐,朝著觀們而去。
他感覺真是不虛此行,掌握到了不少的訊息。
……
歐家兄妹和席家主的對話,引起了席家主身邊之人的注意。
領頭的老男人便是王長吏,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席家主,“你是西青席家的家主,還是其中有什麼誤會?”
席家主四周瞧了一眼,周圍護衛嚴陣以待彷彿是如臨大敵,笑了笑。
“正是在下,在下途徑定康縣看見城門口張貼的告示,想著公府既然在招人,便決定來試一試。
有幸能夠得到王長吏和道長的賞識,於是便決定留下來渡過這一月的試用期。”
“可你偽造了自己身份,隱藏了身份來到我們定康縣可是有什麼目的。”王長吏大怒,他感覺自己的工作出了很大的紕漏。
倘若席家主方才沒有被撞破身份,豈不是會掌握了他們定康縣的一些秘密。
席家主卻搖了搖頭:“王長吏此話言重了,在下的戶籍和文書都是真實的,也告知了長吏在下以前的經歷,先是做官後來經商,在下沒有一句虛言,只是做買賣賠的傾家蕩產一事也從不是出自在下之口,何來的偽造一說?”
“席家主這話是想讓我們找找自己的原因嗎?”薛蘅帶著下人出現在院中,方才的談話他都聽見了。
破產商戶這個身份是她猜測的,畢竟席家主長著一副書生太監臉,穿戴皆是不凡,還自稱是商戶,談吐見識皆不凡。
這樣的人無論此刻有多麼的落魄,曾經定然是很輝煌。
有著這樣履歷,去到任何一個家族當個管事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如今卻來應聘一個連編制都沒有的職位。
他又不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選擇出來歷練,可不就是落魄的商戶嗎?心裡已經沒有了追求,隨意的找一個賺錢的營生渾渾噩噩的度日。
“在下從未想過的欺瞞道長,若是道長不想看見在下,在下即刻就離開。”席家主的話依然平淡。
薛蘅點了點頭:“不過在離開之前,我有一事需告知席家主。”
“道長請說。”席家族也不急著離開。
“還請席家族回到西青的時候告村民,不要將那些廉價的玉石販賣給定康縣的村民了,當然賣天麻的村民也是一樣。”
薛蘅覺著如今定康縣的風氣日益漸差,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西青的玉石出現,因此對席家主已經產生不滿。
本打算將席家主趕走就是了,如今知道了席家主的真實身份,那就讓席家主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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