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淑有些喘,張口道:“玉諾,我肚子……肚子有些痛。”
玉諾眉頭緊緊一蹙,往主子腿處一看,花容失色道:“不好了,主子……主子見紅了!”
周圍的婢女見狀趕緊叫太醫,請來禹祺。
菀淑面色蒼白,豆大般的汗珠從額頭緩緩流下,躺在床上極為虛弱,看起來疲憊不堪。
禹祺在床邊緊緊握住菀淑的手,菀淑的臉漸漸沒了血色。
太醫診治後,有些奇異道:“福晉好端端為什麼會流產?明明周圍東西並沒有任何現象!”
禹祺一聽這話,瞬間五雷轟頂,著急叫著菀淑道:“菀淑!菀淑!你醒醒!”
菀淑漸漸沒了意識,沉沉地昏迷過去,還對禹祺微微一笑,還是那樣溫柔動人。
禹祺見菀淑要昏睡過去,輕輕搖晃她的肩膀,可依舊無濟於事,菀淑肚子逐漸扁了下去。
太醫憂傷道:“定親王節哀,福晉的女胎是保不住了,如今福晉身心俱受傷,正是極為體虛之時,還讓微臣給福晉開兩個方子吧!”
禹祺只好同意,心裡十分心疼菀淑,詢問玉諾後,直接去了富察·素瑾房內。
素瑾正繡花。
禹祺疾步走進房內,直接一耳光打在素瑾臉上。
素瑾白皙的臉上瞬間變紅,但神情並沒有見到絲毫變化。
禹祺見她如此,憤然道:“你個毒婦,菀淑的孩子,是不是你害的!”
素瑾微微勾唇道:“不是。”
然後緩緩開口道:“王爺,妾身是皇上親冊,要殺要剮,還輪不到王爺!”
禹祺冷冷一笑道:“來人,給本王禁足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隨後拂袖而去。
一個面生的婢女來到阿魯特府上拜見了阿魯特·鄂敏泰,哭訴道:“回阿魯特大人!我家福晉懷胎六月,就因為違反定親王的規定見了側福晉,定親王就找福晉質問,推倒了福晉,福晉就小產了!還請阿魯特大人為我家主子做主!”
一旁王夫人有些著急,險些氣昏,生氣道:“怎麼可以這樣!我家菀淑吶!你們福晉身邊的玉諾呢?”
面生婢女哭泣道:“玉諾姐姐忙著照顧主子,就派奴婢來訴說冤情!”
鄂敏泰攥緊拳頭,憤然道:“可惡!明日朝堂上,我定要參他一本!”
定親王府門口。
采薇見四下無人,將一袋銀兩遞給那個面生的婢女,小聲道:“你做的很好,鄂敏泰大人既相信了是王爺所害,那這是你的賞錢,今晚你先乘船離開京城吧。”
面生宮女攥緊錢就快速帶著包裹離開了王府。
在暗處的一個小廝正無聊,觀察偷聽到這一切,覺得沒什麼,就回禹祺那裡了。
禹祺房外。
剛剛看見一切的小廝和另一個小廝閒聊起那件事,將剛剛發生的一切說出來。
禹祺在裡頭站在窗前,正憂愁擔憂時,聽到這些話,頓時心下有了計謀應對。
夜晚,菀淑房內。
禹祺拿著藥碗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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