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菩薩稍稍想了一下,說:“禪師,你我皆是修行之人,故此要捨棄人間名利、錢財,做到四大皆空。故此,我有一首好了歌,請禪師指點,歌曰: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觀音菩薩站在雲頭之上,將好了歌背了一遍,烏巢禪師聽完一笑,道:“菩薩所做真乃是奇文。此歌並不晦澀,但其中深意卻是讓人能夠悟道猛省。陳瀟,你說的就是這好了歌嗎?”
陳瀟搖了搖頭,說:“烏巢禪師,這好了歌雖說是好,但卻也算不得上乘,姐姐,不如你將那好了歌注說與禪師,讓他好好體會一下?”
觀音菩薩不知道陳瀟要幹什麼,所以只好答應下來,道:“禪師,我這弟弟悟性極深,對於佛法也有些見解,他平日裡曾有一片註文,說的也是人生之苦,請禪師指教,文曰: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粱,綠紗今又在蓬窗上……”
這一首好了歌注讀完了,烏巢禪師便有些驚訝,說:“陳瀟,這篇詞語真的是你所悟?”
“呵呵,禪師,你說是就是了,”陳瀟笑道:“不過,我這片詞語算不上什麼。姐姐,你快點兒將那篇經文說出來吧!”
“瀟瀟,你說的是哪篇經文啊?”觀音菩薩說。
“姐姐,就是那一篇啊?”陳瀟笑著道:“你每天都要吟誦的那一篇,而且還讓我抄寫的那一篇!”
觀音菩薩聽得雲裡霧裡,因為她從來就沒有讓陳瀟抄過什麼經文啊!
烏巢禪師看著這兩個人,笑著說:“菩薩,您不必如此。我也知道您道行高深,既然您不願意傳經,那我也就不再問了!這好了歌與那篇註解皆為佳品,也足夠我警醒世人了!”
陳瀟笑道:“烏巢禪師,你先不要忙著誇獎。我姐姐並不是不願意傳經與你,只是怕你一時悟不出來,臉上不好看!”
“瀟瀟,你不要這麼說,”觀音菩薩急忙說:“禪師,我這弟弟年少輕狂,請禪師不要見怪!”
“姐姐,誰年少輕狂了?”陳瀟故意笑道:“我可沒有年少輕狂啊!烏巢禪師,既然我姐姐不說,那我來說吧。現在,咱們就到福陵山去。”
烏巢禪師一愣,說:“陳瀟,你要帶我去那裡幹什麼?”
“你說呢?”陳瀟笑道:“烏巢禪師,你不是要洗耳恭聽嗎?所以,咱們得找一處山泉,把你的耳朵洗洗,是不是?”
“我……”
“瀟瀟,休得無禮!”觀音菩薩將眉頭一皺,小聲說:“臭小子,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姐姐,我沒鬧,”陳瀟笑道:“好了,烏巢禪師,咱們不開玩笑了。我現在就將那經文誦讀一遍,不過你要記住,此經文乃是天地之珍,經文之祖,我也只讀一遍,你要小心記憶。”
到了現在,烏巢禪師被陳瀟戲弄的已經夠了,他冷笑著說:“好吧,陳瀟,那你就說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驚世之文,還什麼天地之珍,經文之祖,你好大的口氣!”
“好!”陳瀟笑道:“烏巢禪師,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過,我要是將那經文誦讀出來,你一定會震驚無比的,說不定害得從雲上掉下去呢!”
“不可能!”烏巢禪師說:“陳瀟,你倒是說啊,我聽著呢!”
“好,那你就仔細聽著!”陳瀟平時將西遊記都翻爛了,所以這多心經雖然難以背誦,但他還是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