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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跪著唱征服

大環境鼓勵你去創業,創新,但是實際上很艱難的。有人曾經說過一句話,讓年輕人去闖業,就是去創死的,全部是盲目的,覺得有才華有想法就是一切的。

但是背後的東西沒人去說,成功的人不會告訴你,因為不是那麼光明。已經失敗的人也不會告訴你,因為沒有說話的資格。

就是陸鬆鬆這樣的,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剛開始的資金流動陶鳳琴出了不少力,而且他是去了港城那邊,政策上有一定扶持,這樣子容易輕鬆了很多。

陶鳳琴不是去看過,去了一次就再也沒去過,太苦太累了,當媽的看了心疼。

陸長江你看他很沉默,很平凡的一個老頭子,但是陸鬆鬆當初創業他給拿出來了一千萬,一輩子省吃儉用的,鞋子壞了都得買一瓶502,全靠自己省下的。

他是工程師,年輕的時候累死,在家裡時間也不多沒經加班,專案做不出來就耗著,什麼時候做出來了什麼時候回家。

所以,帶陸鬆鬆的事情就基本上靠陶鳳琴,他就是拿錢養家的,賺錢養孩子,工資很高,獎金待遇都很好。現在退下來之後,科技發展也很迅速,可以在家裡面製作工程圖紙,然後給人家遠端指揮一下,拿錢很多了。

家裡面的錢,無論是陸鬆鬆的原始資金,還是結婚的時候準備的錢,基本上就是陸長江拿回家的,一個男人,不容易,給兒子創業,然後給兒子結婚,到老了攢不下錢的,攢著攢著以後還得給孫子。

但是陸長江願意啊,睡覺的時候看著陶鳳琴,“你養了好兒子啊。”

感嘆了這麼一句,說的陶鳳琴眼淚都快下來了,這輩子值了,雖然平時老嫌棄陸長江,覺得跟他結婚受了不少罪,吃了不少苦,但是有這麼一句話值得了。

女人這一輩子,基本上活不成周邦媛那樣,祖上冒青煙了。也活不成大太那樣,太過於心酸曲折。基本上都成了中間那樣的,比如陶鳳琴,嫁人之後,就是從山坡上肥沃的土地上到了山腳下貧瘠的沙地裡。

缺少營養很水分,漸漸的幹枯,然後少了陽光的直射,慢慢的失去光澤,只能慢慢的紮根,在泥土裡面掙紮,偶爾碰上岩石,也是撕心裂肺地疼,但是疼過去了,還得活下去。

大太在這邊生活了幾天,覺得日子過得很不錯,有時候陶鳳琴家裡走親戚她就不跟著去了,吵鬧的厲害,自己在家裡面,活的跟個普通人家的老太太一樣。

周邦媛是必須跟著去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和陸鬆鬆一起去的,看著她脖子上的紅碧璽,二姑就很想拿下來給自己試試,但是礙於陸鬆鬆在場,不好說什麼。

二姑夫對著這邊的親戚,其實很熱情了,是一個很懂禮節的人,包括他家裡爸媽都是很熱情樸實的,不然二姑這樣的兒媳婦怕是早就涼了。

“你懷孕了沒有啊,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是不是不打算生孩子?”

跟個機關槍一樣,雖然是親二姑,但是婆婆聽了就都覺得突兀,你自己還沒有生孩子呢,就在這裡端起來長輩的譜,能不能靠譜點。

陸鬆鬆眉頭皺了一下,他其實覺得懷不上也可以,前一段時間周邦媛住院,身體不是很好,達不到最佳狀態,而且藥物排洩也需要時間。

周邦媛也有點愣住了,這麼直接的,現在二姑肚子上看了一眼,因為來之前就聽到陶鳳琴提過一句,二姑好像是不斷願意要孩子,但是家裡面一直讓她要,她願不願意說了不算,這個不慣著她。

二姑也很心虛,她到現在沒懷上,也有點害怕,是不是自己懷不上了,結婚時間也有兩年了,她問周邦媛不是為了別的,就是倆人都沒有的話比較和諧,不然一個有了一個沒有,這不是顯得她很尷尬。

“我們一直打算要孩子的,這個的話,要看運氣的。”

周邦媛說完了,就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日歷,然後皺著眉頭,不知道在哪裡想什麼,陶鳳琴肯定是向著自己兒媳婦,肯定不是幫著二姑的,出來說了一句。

“這個我們不急,隨緣就對了,急也沒用,到時候就來了,三五年的不是個事情。”

二姑就覺得說到自己心坎裡面去了,孩子不是說來就來的,不要急,要慢慢來。心裡面就很輕鬆了,也不去伸手幹活了,把手裡的菜放下,拍拍手就去沙發上坐著吃水果了。

過年家裡面都有水果,她當兒媳婦的就在那裡坐著,剛以為她著調的老婆婆,差一點沒氣死,這是你孃家人,結果你就連菜都不摘一下。

陸長江要面子,看著二姑在那裡閑著,然後家裡面都在忙,也是有點生氣,這妹子真的沒轍,什麼性格這是,等著他們走了不得有意見,吵起來都是小事,他這麼多年也不願意管二姑,說也說了罵也罵了,最後就成了這個樣子,一家人都怕了,能過得去就過去算了。

“長雪,你去廚房幫忙,不用你在這裡,把劉磊叫出來,我有事情跟他說。”

陸長雪不願意動彈,知道大哥這是看不慣她,想著讓她去幹活,但是真的不喜歡這個,打死也不幹,陸長江眼睛瞪起來也是很嚇人的,最後陸長雪沒抗住,灰溜溜的進去了廚房。

去了幹不幹的外面也看不到了,劉磊坐在那裡一起喝茶水,算是歇口氣,其實已經習慣了,還能對二姑怎麼樣呢,今天她孃家人都在,不在吵一架也就算了,但是在的話更不能說什麼,大家圖個喜慶。

這親戚裡面就陸長江發展的最好了,又是當老大的,劉磊很願意跟陸長江聊幾句的,有些事情看的比自己明白,也知道的多。

大家都坐在一起,就很難不注意到周邦媛了,周邦媛皺著眉頭看手機,她記憶力不大好,什麼事情都基本上不放在心上,每天都是流水般的年華,所以回憶一下大姨媽上個月的日期還真的記不起來了。

湊到陸鬆鬆耳朵邊上問了一句,“你記得我上次來姨媽是什麼時候嗎?”

陸鬆鬆一下子就蒙了,這是什麼問題,他這輩子都沒想成為婦女之友,黑著一張臉,今天其實不是很待見周邦媛,因為昨晚有點意亂情迷,再加上喝了一點小酒之後,倆人又進行了妖精打架,所以當時氛圍好,房子說給就給了。

但是早上起來,看到太陽的時候,陸鬆鬆就恨不得時光倒退了,摸了摸胸口,恨不得時光倒流,果真黑夜總是給人無限的勇氣跟錯覺,他心疼那些錢,心疼那些錢摺合成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房子。

陸鬆鬆就裝作聽不見,就跟空氣一樣,還起來去了一趟洗手間,周邦媛不知道這人又犯了什麼病,心裡面冷笑了一聲,等著老孃晚上讓你跪著唱征服。

你就繼續牛逼去吧,不是耳朵不好使?那你就繼續不好使吧,這麼一刺激,周邦媛就自己來勁了,可著腦子轉悠回憶上次是什麼時候。

最後經過多方面印證,自己又拿著日歷出來看,合計著日期,這樣就花了不少時間,最後收起手機來,冷眼看著陸鬆鬆跟個大爺一樣高冷。

她的腦海裡面不停的回響著一首歌曲,“就這樣被你征服,就這樣這樣被你征服。”

孫子,我等著你給我跪著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