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走了,金柏然要笑死了。這人就是這麼臭屁,對著自己老婆親近點怎麼了。
“我要是你,肯定會跟周小姐一起牽著手的,這有什麼好怕的?”
金柏然難得狗嘴裡面吐出來象牙,說了一句人話。
但是陸鬆鬆聽不進去,就是不喜歡這樣親近,人多的時候是碰都不能碰。
這樣的人,仔細考慮下,還是有優點的,臉老婆都不讓碰一下,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就更不能碰他一下了,不然一記窩心腳沒商量。
“怎麼了,你這是來行善積德,平時虧心事做多了啊。”
呵呵,你才是虧心事做多了,老子不跟你計較,勾引你老婆去了,氣死你。
金柏然這貨不怕死,懶得跟陸鬆鬆扯皮,直接奔著周邦媛就去了。
“周小姐,好巧啊。你今天比在婚禮上更漂亮一點,看起來心情很好。”
這寂寞的晚會,能有個熟人說說話也很好,她應該跟著陸鬆鬆一起的,但是實在是忍不住這口氣,來吃東西了。
“金先生也來了,一起吃一點吧,今晚水果不錯。”
陸鬆鬆那眼珠子都快凍住了,看著那邊金柏然坐在周邦媛旁邊,兩個人歪著頭說話。
覺得金柏然這小子是真的閑死了,沒事情幹了是吧,喜歡勾搭我老婆,今晚就讓你勾搭個夠,到時候讓你哭著唱征服。
眼神明明暗暗的,旁邊人都習慣了,跟個活閻王一樣,拉著陸鬆鬆一起閑聊。
“太太怎麼沒有跟著一起過來,還沒有來得及祝賀陸先生新婚快樂。”
陸鬆鬆舉著杯子,然後眼神示意了一下,“我太太在那邊。”
一群人看過去,不由自主嚥了咽口水,這是要死人的節奏了,死對頭跟新婚老婆相談甚歡。
“我們一起過去打個招呼吧,不是還要見一見我太太,先謝謝大家了,還記得我們新婚。”
不由分說的,不給人任何拒絕機會的,陸鬆鬆拉著一群人三五個就過去了,站在金柏然面前。
“都是朋友,來認識一下,婚禮那天不湊巧沒有參加,現在特意來祝福一下的。”
陸鬆鬆說的冠冕堂皇,周邦媛肯定得站起來了,舉著酒杯大家一起意思一下。
金柏然才不鳥陸鬆鬆,眼神都不給一個,坐在那裡就跟沒事人一樣。
結果兜頭蓋臉一杯冷酒下來,裡面還帶著冰塊的,不用想,肯定是陸鬆鬆幹的,反正知道陸鬆鬆在,遇到任何的倒黴的事情,全是怪在陸鬆鬆頭上的。
這次還真的是冤枉了陸鬆鬆,周邦媛看的很清楚,真的只是金柏然倒黴而已,服務生那邊端著託盤不穩倒了一杯下來。
但是酒會上,人多這樣事情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的,趕緊找人拿毛巾來擦。
金柏然是真的好休養了,也沒有對著服務生發火,也不想繼續留下來。
“你是不是瘟神,為什麼你出現的地方總是沒有好事情。我建議你去看一下,說不定就是不吉利。”
周邦媛覺得自己看的很清楚,有必要出來說話,知道連個人不對付,但是這事情真的不是陸鬆鬆幹的。
“實在是誤會,這次真的不是我先生幹的,只是一個意外,金先生大度一點,就當做一個surprise。”
打著圓場,對著金柏然笑了笑,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真的不是陸鬆鬆幹的,事情沒必要鬧大。
陸鬆鬆也很無辜,擺擺手,又指了指金柏然的衣服。上面淺色的西裝,淺一塊深一塊不好看。
金柏然是很有風度的一個人,少有的狼狽,也覺得尷尬,起身就走了,心裡面半信半疑的,他背對著大家沒看到,老懷疑陸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