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血色十字軍真的很奇怪。”塔蕾莎低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慢慢說道,“兩年以前,血色十字軍的小動作很多,他們和吉爾尼斯的戰鬥也很激烈——但是之後不久,他們似乎緩和了不少,甚至在提瑞斯法林地的區域性,實現了和吉爾尼斯的停火,思來想去,我總是覺得烏瑟爾大人終於肅清了血色十字軍的內部。”
“所以這麼久我一直在壓制著土罐和呢喃——他們也能理解我,我們被遺忘者並不想站在這個世界的舞臺上,我們只想默默地呆在敦霍爾德,將自己慢慢變成歷史的一部分。”
聽塔蕾莎這麼說,醉風也有些無言以對。
如果說曾經的希爾瓦娜斯女王是鷹派的話,恐怕這個塔蕾莎有投降派的傾向……
被遺忘者的數量太少了啊!
醉風雖然和塔蕾莎的接觸不多,但是他對於這位亡靈女王的行事風格可是有所瞭解的。
塔蕾莎畢竟是一個女僕出身的平民,她雖然關心每一個被遺忘者,也努力做好一切,但是在種族層面上,她的行為往往幼稚而天真。
也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這一點,塔蕾莎並不打算進行有野心的活動,而是帶著被遺忘者在敦霍爾德休養生息。
但是醉風可不這麼看。
被遺忘者將來一定會變多的——按照醉風的計劃就是這樣,所以塔蕾莎的想法必須有所改變。
想到這,醉風索性說出了一些自己的猜想。
“我認為事情可能不想你說的那麼順利,烏瑟爾已經很久沒有露面了——不僅烏瑟爾沒有露面,亞歷山德羅斯·莫格萊尼,加文拉德·厄運也很久不見了,實際上,只有達索漢一個人經常活躍在與吉爾尼斯的談判之中,這一點很奇怪。”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聽醉風這麼說,塔蕾莎也無奈地嘆了口氣,“可惜我們蒐集不到更多的情報,血色十字軍對於亡靈——包括被遺忘者的盤查是無比嚴厲的,我們根本得不到血色十字軍內部的訊息。”
說到這,塔蕾莎忽然看向了呢喃。
“醉風,你要帶著呢喃嗎?血色十字軍對於死者的偵測可是十分在行的,我們雖然不是巫妖王的走狗,但是聖光下結果都是一樣的。”
聽到了塔蕾莎的擔心,醉風露出了淡定的微笑。
“也許血色十字軍早有準備,但很可惜,他們沒有機會發現我的——你們發現我了嗎?”
這時候塔蕾莎才忽然意識到,醉風不僅是誓約的盟主,還是黑龍女王的丈夫。
“好,那我就不多擔心了——祝你一路順風!”
……………………
醉風、諾米、瓦罐、郵差和呢喃,五人小隊正式組建。
“看來我和五人本有緣啊!”醉風暗自感嘆了一句,然後招呼眾人來到了黑色幼龍的背上,可憐的幼龍莫名其妙成為了公共交通工具,但是卻不能反抗,只得拍拍翅膀,向正北面飛去。
坐在最前面,迎著迎面而來的風,醉風思緒開始發散開來。
“曾經的血色帶小號,8g一門,15g兩門——沒想到如今我又有重操舊業的這一天啊!”
“可惜當初開熊貓人之謎已經是大災變之後,血色的四本就剩下兩個了,不知道這次去血色修道院,能見到怎麼樣的情景呢?”
就在醉風的胡思亂想之中,黑色幼龍很快飛過了塔倫米爾,安多哈爾,來到了提瑞斯法林地東北角的血色修道院。
血色帶小號之旅,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