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是什麼？”夜媚半偏著頭，一秒回到解放前。

鳳歌啞然，便將先前鳳世給她講的一堆理論同夜媚重複了一遍。

夜媚聽了有些驚愕，她的母親竟然是妖嗎？

“不必擔心，不管你是什麼種族，我們都是一家人。”鳳歌開啟溫柔攻勢。

一家人嗎？真好……夜媚眼眶逐漸濕潤，低聲啜泣起來。

鳳歌暗自扶額，沒想到就是一個區區的天賦測試，就能扯出這麼多事情來。

“既然你們已經尊奉我為主，那我就重新為你們賜名吧。”鳳歌輕輕笑道。

“遵命！”

“夜蘭，你從前是什麼名字？”

“主人，我是孤兒，沒有名字。”

“那我便賜你姓風，單名一個蘭字吧。”

鳳這個姓氏有古怪，她不想讓她們扯到這場莫名的紛爭中。

“謝主人賜名！”風蘭低頭鞠躬道。

“夜珠，你想要什麼名字？”鳳歌詢問道，馭獸師可是這大陸上數一數二的人物，將來她的名字一定會傳遍整個大陸，所以這名字可不能亂取。

“主人，我原來叫淩月，那我如今便叫靈月罷。”靈月笑道，終於，可以叫回原來的名字了呢！

“好的，靈月。”鳳歌揚唇一笑，算是允許了。

“夜可，你呢？”

“主人，夜可在從前的主子那兒叫芙依，我已經習慣了，可以還叫這個名字嗎？”芙依輕輕撅著嘴，撒嬌道。

“當然可以。”鳳歌笑得燦爛。

既然是她的下屬，那她就一定會尊重她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