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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那日自己來到禦湖邊，卻被無緣無故地冤枉，最後被打入冷宮的那一刻，心髒便一陣絞痛。

只記得那時。

小小的林蕭瑟抱著她的腿，聲音軟軟糯糯，分不出是男是女：“母妃，你為什麼要走？”

她只能牽強地笑著：“母妃只是出去辦點事情。”

“我不信！”林蕭瑟急了，“母妃！你的東西全都收拾好了，一看就是要出遠門的，怎麼可能是辦點事情？！”

德妃看著林蕭瑟，內心中生出不忍，有哪個母親不想看著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長大呢？

可是在這皇權至上的社會，她做不到。

門口，那皇後嘴角揚起一個陰狠的微笑：“德妃啊，你怎麼還不走啊？”

她慌亂，只能使勁抽開了自己的腳。

林蕭瑟小胳膊小腿的，被這麼大力一抽，撲通一聲，便摔在了地上。

“母妃，我疼！”

德妃剛走出宮門，還能隱約聽到宮殿中傳來林蕭瑟吃痛地喊聲。

但她沒法回去。

想到這兒，德妃回過了神，語氣更是斬釘截鐵地，說道：“請您幫我殺了，那皇帝還有皇後！”

她說著說著，就要跪下來。

鳳歌趕緊扶起她。

說好的一波三折還是得做到的。

“可是，我又不是什麼殺手組織中的人，只是一個喜愛遊山玩水的閑人而已……德妃娘娘，我也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鳳歌長嘆了一口氣，說的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