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府門外，柳眉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就看到門開了，凌夜走了出來，上前問：“凌公子，你要出去？”

凌夜淡淡說：“進來。”

然後，他領著她一路走到了蕙蘭園。

柳眉小心的看著凌夜的臉色，說：“其實我這次來，是想打聽萬妖丹的訊息。”

“蘇慕白讓你來的？”凌夜淡淡問。

“不是。”柳眉說：“是我想幫上他一點忙。”

凌夜不置可否，只沉聲道：“你可知我凌府訊息的規矩？”

柳眉點頭，又低下了頭：“你且說個價吧。”

“我若說，要你這個人呢？”

凌夜的話，讓柳眉有些猝不及防，柳眉一抬頭，她仔細的打量凌夜神色，似乎又不像玩笑，只得尷尬的笑道：“我不太懂。”

凌夜又道：“我不過是個正常的男人，男人從你身上想要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柳眉支支吾吾的說：“我……覺得你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凌夜眸光一聚，看向柳眉，那神情分明在問：你說什麼？

柳眉立即解釋道：“你跟尋常人不同。尋常男子，看見漂亮女子眼神裡滿是猥瑣的打量，你就不會，眼神始終冷冰冰的。怎麼會……”

“你說的是這樣的眼神嗎？”

柳眉的話被蠻橫打斷，凌夜低頭，凝視著柳眉，深邃幽綠的瞳孔深處，彷彿有烈火在燃燒。

“你……開什麼玩笑？”柳眉心頭一震，摸了摸脖子，抬手間卻露出一截手腕，她小聲道：“我已經成了這副樣子！”

凌夜的目光在她脖子和手腕上掃了一遍，一伸手，撫上了她脖子上的鱗片。驚的柳眉猛的向後一退，驚恐的看著他：“你你……喜歡各種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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