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燁一聽，頓時面上脹紅成了豬肝色，聲音竭力平穩如常，道：“不會。我聽母親說過，女子如酒，要陳年釀造，才能越發甘醇。”

白芙鬆了手道：“你母親倒是頗有見識。”

君燁暗自舒了一口氣，想了想，再次緊張的看向白芙道：“我們去尋那水中仙，就暫時無法替你報仇了。煜清君，與你有仇，對嗎？”

白芙臉上沒有他想象中的悲慟之色，她淡然道：“仇自然是要報的。不過你金丹的事情，只怕也拖不得。”

君燁聽得，緊緊握住了白芙的手，低聲道：“白芙，你不必如此事事以我為先。我金丹破裂，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白芙抽手，捧住君燁的雙頰，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可是，仇恨是過去的事了，如今有了你，我想多考慮一下未來。”

君燁眼圈有些發熱，他頓了頓，才道：“我想知道你的事，可以嗎？”

白芙點了點頭，道：“若是半個月前，我恐怕還不敢回憶那些往事。”

她握住了君燁的手，緩緩道：“山中清修無趣，每隔一段時間，我們姐妹就會下山，遊戲人間。十二年前，煜清君，還是一個叫做李漠，籍籍無名的玄門修士。他長得有幾分風流，也有幾分機靈，會哄女孩子開心。我就這樣，被他欺騙了感情。妹妹提醒過我，可我不以為意，想著以為區區一個凡人，能奈我何？直到那天，他引我雙修，被我察覺異常。”

君燁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問：“什麼異常？”

白芙道：“你也許沒聽過神印。是神族加之於後代身上的一種秘法，若非真心相愛，男歡女愛時，神印會令神族人產生肉體的疼痛。所以我能察覺，他並非真心。”

君燁道：“難怪。”

白芙繼續說：“我問李漠，到底是何用意。怎料他驟然發難，以一個詭異的法器將我困住，源源不斷吸走我的修為。原來他早已識破我身份，故意引誘我。就是為了吸收我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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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擔心我被騙，暗自跟在一旁，此時她匆匆趕來，企圖妖火燒燬法器，卻被法器鎖定。法器因此轉而吸她的內丹修為，我奄奄一息，只能眼看著她死在我面前。”

白芙握住君燁的手，力道又大了幾分，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若非妖氣太重，引來玄門中人，恐怕我也……”

木訥如君燁，此刻也終忍不住，緊緊抱住了白芙。她的身體在他懷裡，微微顫抖。那份恐懼，她應該還記在心裡吧。這種恨意，也不是可以輕易淡忘的。苦等十二年，終於有了線索，她卻決意要先為他治療金丹，這份情誼，君燁在心中起誓，此生絕不辜負。

金色的陽光，細碎的灑落在兩人身上，驅走了一分寒意。兩人相依靠在白石上，慢慢的心緒寧靜。

白芙突然問：“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吧？”

君燁道：“好了。”

白芙笑道：“我看看，真的好了？”

她手指一勾，已經勾住了他整齊貼身的衣襟，順勢一扯，就將襟口扯散了。

君燁臉色驀地一紅，道：“白芙你幹什麼？”

白芙又拖住了他的下巴，道：“乖，叫我芙兒。”

面對白芙熱切的目光，君燁張了張嘴，囁嚅著喊了一聲：“小……芙兒。”臉更紅了。

白芙滿意的眨了眨眼，調皮一笑，道：“真乖。趁這林間四下無人，趕緊讓我看看你的傷。”

衣衫一解，這看傷慢慢的就看變了味。

君燁起先還抱有廉恥之心，推諉了幾番，在白芙熱烈的壓迫下很快就放棄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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