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營的諸君忙得脫不開身,那最近一批重傷員轉運木葉醫院時的護送任務,我代表這次的護送小隊接下了,三上君覺得可以嗎?”
三上愕然了片刻,有些猶豫的說道:“啊~呃~這自然是沒問題的。但在護送任務開始前,護送小隊還是要協助大營執行任務。”
“三上君,規則合不合理我就不討論了。你按戰時條例留人,我有意見也會配合你的工作。但是我提醒你一句,下忍不得安排c級以上任務,這也是村裡的規矩。”
說到這,嵐抬起頭直視三上的眼睛,平靜或者說冷冽的說道:
“在規則改變前,大家都老實按規則辦事,萬事好商量。”
“如果三上君不按規矩辦事,我殺你也不會按規矩來。在護送傷員的任務開始前,如果護送小隊的下忍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崗位,三上君的腦袋也會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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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很甜,多謝款待。告辭。”
(這裡多解釋幾句:嵐對三上態度惡劣,並不是在平民和豪族的衝突中屁股坐在豪族這邊,後文也會展現嵐的立場。三上強留護送小隊,主要是為了噁心日向等人,幾隻小卡拉米下忍不浪費人力去保護就是好的了,留在戰地前線起不到多大正面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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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上的辦公室出來,白毛有些困惑:“少主,那個叫三上的忍者包藏禍心嗎?要不我直接把他宰了。”
飛鳥嵐搖搖頭,頗為認真的對白毛說道:“信君,三上是個偏激分子沒錯,但不要去猜他心裡怎麼想,而是要看他做了什麼。如果三上沒有逾矩的行為,你不可輕舉妄動!”
“從戰國時代到今天,但凡有戰爭,先用雜兵消耗試探,待勝機浮現再由精銳收割鎖定勝局都是指揮官慣用的戰術。”
“豪族忍者是精銳,平民忍者是雜兵。一場戰爭勝利,豪族收穫了戰功和財富,平民忍者收穫的只有傷病和死亡。”
“漫長的戰爭,會激化這種矛盾。翔陽隊長和三上的衝突,是三上理虧。但是放大到平民和豪族的衝突來看,平民忍者可不曾虧欠豪族。”
嵐不敢把話說得太細,他說這些的目的不過是讓白毛別對三上下手。不過沖突背後的階級矛盾資源分配什麼,說了白毛也聽不太懂。
果不其然,白毛聽完立刻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如果少主是火影的話,這些矛盾都可以解決了吧?”
“怎麼,你對三代目不滿,要扶我上位?”
嵐的玩笑話,白毛每次都認真回答,這次更是給出了驚人的答案。
“我打不過三代目,但是我覺得少主當火影一定比三代目強。少主可以去競選四代目,上忍班裡的飛鳥族人都會投票支援您。”
“少主五歲就可以管理好飛鳥一族,再過幾年,管理好整個木葉也肯定可以。”
“這幾年來,族裡的資產翻了幾番。現在族人們上戰場,兜裡的起爆符都是過去的數倍。大家都說個人的修行固然重要,起爆符也是越多越好。這些都是少主的功勞啊”
“假如少主下克上,只要不傷害老主公,家老們都會中立的……”
“打住,不要說了,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是!屬下失言了!”
看著忠心耿耿的元從侍衛,嵐的信心也不由得充沛了起來。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信君,我有很多想法,可以把蛋糕做大。但是,怎麼切蛋糕的事,不是現在你我能做的。”
“未來如果想去做,做不好,是會掉腦袋的。信君,我的安全,就託付給你了。走吧,我們去找翔陽隊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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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和日向翔陽把日向宗家的小正太日向毅帶到一個帳篷,日向翔陽留在帳篷外警戒。
在帳篷內,嵐把日向毅的護額解下來,用封印術在額頭上畫了個籠中鳥的印記(樣子貨),再幫他把護額帶好,叮囑他不要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