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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至,梅蕭仁雖閉門不出,但她聽說大寧與夏國中斷貿易往來後,物産本就貧瘠的夏國越發窮困,快要撐不住了,於是夏國準備趁著他們中原人過年節的時候,派出使臣來上京獻禮以緩和兩國關系,這幾日就該到了。
當初夏國一廂情願撕了國書,如今又派使臣來服軟,不值得大寧隆重迎接,所以城中有什麼不同,她尚未感知,但家裡倒是有些變化,比如葉知。
葉知自打前幾日從魏國公府回來之後, 人就變得有些沉默寡言。梅蕭仁曾試著問過,但葉知什麼也不肯說,只說他入朝為官的事,魏國公已著手安排,過幾日便會有結果。
他還說想趁著如今還有空,多去陪陪母親,又以怕母親怪罪為由,不讓她同去。
藥廬裡,葉知坐在床邊,喂他娘喝藥。他孃的氣色好似又不如上次所見的那樣好,上官大夫說,他孃的病情這幾日又開始反反複複。
葉知舀了一勺藥喂他娘喝下,“娘,魏國公前幾日將我召去了國公府。”
“什麼?”葉母頓時皺眉,駭然問,“葉知,他是不是與你說了什麼?”
“魏國公說要助我入朝為官。”
“不可!娘不答應,你也不能答應!”葉母說得毅然決然,說完就撇過頭去。
“娘,考取功名入仕為官一直都是兒子的心願,你知道的,如今有捷徑可走,娘為什麼不同意?”
“葉知,你若考得功名,當個地方小吏,娘不幹涉你,可這是京城,在天子腳下為官不容易,伴君如伴虎!”葉母語重心長地勸。
“大人不也在京中為官?”葉知淡淡道,“大人不怕,我又豈能畏懼。 ”
葉母嘆息:“大人他和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就因為我是罪臣之子,上不得臺面?”
葉母一怔,眼眸隨之睜大,可即便睜得再大,她也看不見兒子此時的神色,但她從他的話音裡聽出了怨氣。
“你說什麼?”葉母愣愣問道。
“我爹曾罪犯通敵……”
他話音未落,“啪”的一巴掌已經落在了他的臉頰上。他娘看不見,但能憑借他的聲音斷出他的所在,打得是分毫不差。
葉知的臉頰火辣辣地疼,他娘從小到大待他雖嚴厲,但從沒這麼打過他。
“葉知,我告訴你,你爹他是個英雄,不是罪人!”葉母字字鏗鏘,又瞪著眼道,“還有,你若還想認我這個孃的話,就離紀恆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