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裡面就是一個標準的酒吧經營模式,有舞池,有酒,有女人。而且,裡面比我在其他地方見過的場面更加嗨,音樂大地震耳欲聾,無數年輕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裡面扭動著身體,不知道到底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
其他地方,也坐著不少人,有小流氓小混混,有富二代模樣的紈絝子弟,還有一些殺馬特,甚至一些學生模樣的人。
總之,既亂,又熱鬧。
我跟申劍擠了進去,到了陳雨給我們劃好的地方,找了兩圈,並沒有看到馬軍,於是就群發了一條簡訊——“沒有找到。”
我和申劍點了兩杯最便宜的酒,然後找了個空座就坐下了,低著頭,打量著這裡的一切。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們的手機響了幾下,都是其他的組發過來的,全都是“沒有找到”的字樣。看起來,馬軍應該是還沒有來到這裡。
當然了,他今天也未必會來,反正,我們怎麼也得在這裡守幾個小時,萬一找到了呢?
這裡確實是挺昏暗的,鐳射燈在場子裡隨便掃射著,晃得人眼睛疼。申劍喝了兩杯,倒是有點嗨了,問我要不要下去跳兩下,我連忙說算了,自己老胳膊老腿的,玩不動這個了。
申劍白了我一眼,說:“你要是老胳膊老腿,那我算什麼?算了,你不去,我去玩玩。”說完,自己就下去了。
我也樂得無事。雖然這個場子確實是熱鬧,在這裡,感覺到自己的熱血都在滂湃,但是無奈我真的不是一個會跳舞的人,還是安安穩穩坐在這裡喝酒的好。
申劍下去了,我就坐著,一邊找著馬軍,一邊小口小口喝著酒。過了好大一會兒,馬軍依舊是沒有找到,但是我酒杯卻見了底。酒吧裡的酒,也就是喝個意思,想喝過癮,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現在我們經濟挺困難的,飯錢都快拿不出來了,哪還有錢接著喝?我把酒杯一放,乾脆就坐著。
突然,一個服務生過來,放了一瓶芝華士在我的桌子上。
我愣了,拉住了要走的服務生,說:“這是誰的酒?我沒點這個啊?”
那個服務生衝我笑了笑,說:“先生,這是那邊兩個女生點了送過來的,可能是您熟人吧。”說著,指了指一邊。
我順著服務生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段寒和段雪兩姐妹!她們坐在離我有一段距離的桌子上,手裡端著酒杯,衝我揮了揮手。
我一喜,還真是想不到,這裡還能碰上她們兩個!
我拿著那瓶酒,笑著就往這姐妹倆那邊走。剛走了沒幾步,一個坐她們兩個人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身穿墨綠色西裝的男子一伸手,就攔住了我。
我看了他一眼,個子不算高,梳著偏分,人倒是挺白淨。
他看了我一眼,衝我笑了笑,說:“哥們,想去哪兒?”他剛剛坐在旁邊,就跟一個普通顧客一樣,我根本沒有注意過他。他這麼一攔我,頓時讓我警惕起來。
這個時候,我離段寒和段雪已經很近了,也沒幾步。這個人一攔我,段寒立馬說道:“文松,別誤會,這是我弟弟,上次救了我們的那個人!”
“哦?”這個被稱為“文松”的人看了看我,也笑了,衝我伸出了手,“對不起哥們,誤會了。我是陳文松,段寒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