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花九溪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紫蕪也不睬他,徑直朝拉克西米走來。拉克西米一陣後退,她是真的害怕。
紫蕪戲謔地一笑,捏了捏拉克西米下巴:“真是可愛的小姑娘——我現在就把你像一隻小羊羔一樣綁起來。”
紫蕪腰際有一道金色的繩子,材質卻像一種粗粗的粉條,她極為熟練地將拉克西米捆綁了起來。拉克西米只覺得綁得並不掩飾,一掙紮,卻死死扣進肌膚之中。
她忍著痛,問:“姐姐不把我嘴巴堵住麼?”
“幹嘛要堵住?”紫蕪反問道。
“嗯……不怕我咬舌自盡麼?”拉克西米努力想了一個答案,最後發現她問的確實很可笑。
“就算你把自己的腦袋咬下來我也能給接上——這事我辦過不止一次了。”紫蕪說,“所以你們就放心吧。”
“至於你,小夥子,過來。”紫蕪對花九溪說。
眼下那叫陸吾的機器從前胸突出了一部分,彷彿一把椅子的形狀。紫蕪做到上面,將紫袍脫下。
花九溪得承認,這一瞬間他還是很期待的。紫蕪在袍子下面穿著一件同樣紫色的緊身衣,體格是極為玲瓏的。
她將衣服下擺撩起,露出潔白的腿部來,有輕輕將左腳的靴子褪下。
“過來,給我捏捏腳。”紫蕪用一種慵懶的聲音說道。
花九溪從來自詡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紫蕪可能覺得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而他本人是不以為然的。
“別走過來,跪過來。”紫蕪提醒道。
花九溪聽了,心想這也好吧。就行了個喇嘛拜佛“五體投地”的大禮——意思是自己其是在朝西天佛祖下跪,而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紫蕪顯然沒看出來其中深意。
花九溪這樣走到了紫蕪腳邊,猶豫了一會,就碰到了紫蕪的腳丫。柔軟細嫩,這是他的手給他的感覺。可能是經常吃珍貴的藥材,紫蕪的面板是一種近乎透明的白色,反倒有些怪異了。
花九溪就這樣捏了起來,他又沒學過推拿,故而拿捏得不是很到位。
紫蕪悶哼了一聲,說:“叫你捏腳,你和麵呢?”
“是,姐姐您還有什麼要求,盡管提。”花九溪低三下四地說,“只要不像我那玩具一樣把我們倆燒了就成——尤其是那位姑娘。”
拉克西米一陣感動,心想回來一定要好好謝他這一番忍辱負重。但是在她細看之下,花九溪的神色有些不對。
“捏完左腳換右腳。”紫蕪吩咐道,“然後舔舔——興許姐姐一高興,就把你們放了呢?”
“居然要拉克西米在旁邊高聲問了一句。
“對啊,怎麼了?”紫蕪說。
拉克西米已然察覺花九溪在捏腳時臉上有一種微妙的表情——那是雄性意識蒙動的表情。如果再發展到那一步,難保不會發生什麼。
而她顯然知道,花九溪不是那麼靠譜的人。故而心中又氣又急,腦海中的幻象接踵而來——花九溪色眯眯地摟著眼前女子……多餘的不敢再想了。
“小花你居然——”拉克西米的聲音不知怎麼,産生了好幾道迴音。而四周其實是極為空曠的。
“我居然怎麼了?”花九溪回頭看他,心想自己這樣默默付出,拉克西米竟有了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