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沒了。”
容城墨的薄唇,抵在她耳鬢邊,聲音沉啞,富有磁性,“他是不是還說讓你谷欠仙谷欠死?讓你快活?保證不比我差?”
肖瀟微微一僵,手指揪著他腰間的襯衫布料,更加緊了一分,“……”
“這些話只能我對你說,別的男人對你說,都是混蛋耍流氓,知道嗎。”
肖瀟一手將他的薄唇捂住,她不喜歡他用這些詞對她說話,“你說這些,難道就不算是耍流氓了嗎?”
容城墨握住了那隻捂住他嘴唇的小手,撫著她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一字一句道:“看,我這是合法耍流氓。和容城天怎麼能比?”
肖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容城墨伸手,在她鼻尖上輕輕颳了下,“總算笑了。”
肖瀟一愣,原來,他是故意逗她開心的。
容城墨上了床,將她牢牢的抱在懷裡,低頭吻著她的額頭,嘆息著道:“今晚,真是嚇死我了。”
肖瀟回想起來,還真是有點驚心動魄,萬一她要是真的被容城天那個混蛋給羞辱了,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容城墨。
哪怕他再愛她,再不介意,也會成為他們之間永恆的隔閡。
男人忽然皺眉,輕斥著道:“不是讓你乖乖坐在那裡等我回來?”
肖瀟抱住他的脖子,低聲認錯,“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
只是酒會的氣氛有些悶的慌,肖瀟去外面吹了口風,卻遭遇了容城天,被容城天一把拖進了女洗手間。
容城墨吻著她的唇瓣,下巴,脖子……
“嗯,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肖瀟有些羞怯,將肩頭的睡衣動作小小的拉了下來,又有點不好意思,捂了捂發燙的臉頰。
容城墨咬著她的耳朵,含著笑意道:“難得你這麼主動,那為夫……就讓你谷欠仙谷欠死。”
肖瀟紅了臉和耳根子,抱著他的脖子,青澀羞怯的送上吻。
容城墨在床上,從來就不是個溫柔的男人,他善於巧取豪奪,甚至有些粗魯蠻橫。
可肖瀟,卻還是心甘情願的為這個男人臣服。
“肖瀟,叫我的名字。”
肖瀟意亂情迷,蔥白手指攀著他的肩頭,柔糯乖巧的在他身下喚著他的名字。
“阿墨……阿墨……”
這個女人,只能在他的懷裡,這樣意亂情迷,也只能在他的床上,叫著他的名字。
容城天怎麼配染指他的女人?
……
肖瀟睡到上午十點,醒了。
容城墨從樓下上來,見她醒了,道:“醒了?”
肖瀟抱著被子爬起來,“你怎麼沒去上班?”
容城墨撫了撫她的發絲,“你起床洗漱好,我們今天中午回容家吃飯。該報的仇,總該要報。”
肖瀟一怔,應該是昨晚容城天的事情,昨晚他將容城天揍的不輕,不知道現在人是不是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