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還偷偷給容城墨打了個電話,“先生……我、我看太太餓了,真的不要給太太飯菜嗎?”
容城墨的聲音冰冷的沒有溫度,“她不是要鬧絕食嗎?這才半天功夫,如果真的餓了,她會自己來求我!”
……
到了晚上,肖瀟像是餓過頭一般,倒在病床上,閉著眼,閉目養神。
胃裡空蕩蕩的,想睡,卻有些失眠。
她不知道的是,她自己餓著,虐在她自己身上,卻同樣也虐在容城墨心上。
……
在公寓中,看著一桌飯菜的容城墨,卻始終沒有提起筷子,動一口。
心裡,腦子裡,全是那個女人任性的跟自己叫囂的畫面。
哼,想用絕食這種把戲來逼他就範?
這種小把戲,也就肖瀟能用來拿捏住他,擱在別人身上,他理都不會理會。
她終究是將他的寵愛,全部當成揮霍。
現在,這個女人,不就是覺得他夠愛她,足夠愛她,所以,連絕食這種把戲都敢拿出來。
要離婚?
他等了這麼多年,愛了她這麼多年,她以為,他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那些漫長的時光裡,都是用來等她的,所以,他會綁住她的後半輩子,用來償還。
眼前的飯菜,到底是沒有任何胃口動一口。
心裡即使都肖瀟還有惱意,卻依舊停止不住的寶貝,她一天沒進食,容城墨怎麼可能吃的下去?
容城墨取了外套,拿了車鑰匙,往公寓外走去。
……
肖瀟躺在病床上,輾轉反複了不知多久,才終於有點睡意。
等容城墨到了醫院,站在病房外,兩個守在門口的保鏢見他過來,正想開口打招呼,卻被容城墨制止了。
他壓低了聲音,問門口的兩個保鏢:“一天都沒人給太太送食物?”
那兩個保鏢誠實的道:“因為boss有吩咐過,所以沒有人敢送食物進去。”
容城墨從門上的玻璃裡,看見裡面的肖瀟已經睡著了,便放輕了動作,開門進去。
病床上的肖瀟,憔悴蒼白,睡顏褪下白日與他爭吵的固執,看起來像只柔順的小白兔,可只有容城墨清楚,當這只小白兔醒來的時候,不僅會張牙舞爪的對著你,還會咬上你一口。
容城墨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撫了撫她的小臉,見她睡的還算酣甜,提著的心,便微微放下了。
當他的目光,移到一邊的櫃子上時,看見那枚靜靜安放著的戒指,不由蹙眉。
她還真的不打算再把這枚戒指再戴上手了?
容城墨蹙著深眉,將戒指套上肖瀟的無名指。
可似乎又覺得不對勁,肖瀟醒來後,發現戒指回到了自己手上,豈不是知道他今晚來過?
她這麼不聽話,還和他鬧上絕食,深更半夜,他還來醫院看她,豈不是讓這個小妮子更加蹬鼻子上臉了?
容城墨又將那枚戒指從她無名指上摘下來,重新放回原處。
修長手指,在她小巧鼻尖颳了下,壓低了聲音,語氣卻寵溺至極,“鬧絕食,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