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羅諷刺的一笑,“師兄如今居然也話多了起來?你要殺要剮,就果斷一點!不然我要是逃出去了,就一定會再想辦法來報仇的,到時候,你要是再落在我的手裡,就不只是剝皮那樣了!”
“啪!”的一聲!
這還是地鏡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打女人巴掌。
玄羅不可置信地看著地鏡,她知道地鏡的作風,一是不打女人,二是不打人家耳光,地鏡一般出手,就直接殺人了,也不會想著去折磨人,故而也不懂得什麼折磨人的辦法。
這就是之前他雖然好了,也看見玄羅了,卻一時之間想不出來要怎麼對付玄羅。
“玄羅,你放心吧,同門一場,我是不會讓你就這麼便宜地死去的,接下來,有怒好受的!”說完,地鏡一手抓起了玄羅,就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玄羅,就朝著外面走去。
黃昏正在給青蘿運功,抽空問了地鏡一聲,“地鏡,你要把玄羅帶到哪裡去?”
黃昏也不想讓玄羅就這麼容易地死去。
“你等下一起過來就是了,望月軒。”
望月軒。
地鏡將玄羅仍在地上,而後朝著身後拍拍手。
立馬上來一行形形色色的唱大戲的。
地鏡看著那些人向玄羅介紹,“師妹,你看,我對你可不薄,你那樣對我,我卻還給你請來了戲班子,這樣的師兄,你去哪裡招呢?”
玄羅皺著眉頭,奇怪地看著地鏡,“地鏡,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師兄就是給你找娛樂消遣啊!你之前不是也喜歡聽戲嗎?師兄先成全你啊!”地鏡臉上掛著笑意,使得那原本病態蒼白的俊臉,糅合一一種奇異的美。
玄羅冷哼一聲,“你不要打馬虎眼,你究竟想幹什麼?”
地鏡眉毛一挑,對著身後三個戲班子說道:“你們可輪班照顧好了,一定要將師妹伺候的好好的!”
那領頭的人彎腰恰哈,笑的諂媚,“收了公子的錢,就一定會好好地給公子辦事的!公子你就放心吧!”
而後,那些人上前,架著玄羅,就將玄羅給綁在了一個椅子上。
那椅子的下面,是一顆顆粗糙的鵝卵石。
玄羅上前的瞬間,只覺得屁股穿來一陣陣疼痛。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她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師兄?你是在和我鬧著玩兒嗎?這麼一點鵝卵石?你逗誰呢!”顯然,玄羅都瞧不上這樣的刑法。
地鏡莞爾一笑,臉上帶著少見的笑容,“師妹,你慢慢感受就是了。”
說罷,朝著身後的人點點頭,馬上,那些戲班子的人,便開始唱了起來。
而下面的聽眾,就只有玄羅一個人。
地鏡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噪音。
不管這戲唱的是好不好,對地鏡來說,就都是噪音。
這個地方,他自然也是呆不久的,於是便也出去了。
而黃昏將青蘿搶救回來,又交給了大夫之後,也趕到了地鏡的望月軒。
卻是看見地鏡坐在望月軒門口的一棵大樹上,用棉花塞著耳朵。
黃昏足尖一點,也上了那大樹,在地鏡旁邊坐下,一把將地鏡耳朵上塞著的棉花給拿了下來。
皺眉道:“地鏡,你這是做什麼呢?”
地鏡閉上眼睛,“黃昏,你仔細聽聽,裡面的動靜?”
“有人在裡面唱戲?”黃昏聽出來了,一臉的不解,“地鏡!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不急著對付玄羅,你讓我來啊!你還聽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