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瑾看向歡顏。
歡顏早就把頭轉開去了。
這就是一個血一般的教訓,哪怕是在兩歲三歲的娃娃跟前,說話都是慎重再慎重。
“父皇,你為什麼不說話?”
團團沒有得到答案,有些鍥而不捨的精神,追問道。
歡顏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是父皇和抱抱之間的遊戲,只能父皇和抱抱玩的。”
歡顏當時就轟隆了一下。
果然是做皇帝的人啊,機智啊。
不過,只能他和自己玩的遊戲,又是什麼鬼?
“團團不可以玩麼?”
“以後你長大了,會有人和你玩……”那個的沒說完。
歡顏覺得自己真的要去狗帶了。
上吊還是跳河?
“誰敢?打斷手。”軒轅瑾十分平靜又陰狠的說道。
歡顏哆嗦了一下。
女兒控啊女兒控,沒得救沒得救。
孩子吃飽了,就被姚姑姑接去玩兒去了。
歡顏看著孩子走了,站起身來:“那皇上臣妾也吃飽飽了,也該回絲蘿館了……這就……”
“張福全,讓人把絲蘿館給拆了。”
“啊?”
絲蘿館,是陛下專門為主子建的,一磚一瓦的材質都是他親手核定的,冬天不能冷,夏天不能熱,不能有溼氣,也不能悶著了,一年四季院子裡都必須有綠『色』,絕對不能讓她醒過來,看到毫無生機的模樣。
怎麼能就這麼拆了呢。
“那麼好的院子,你拆了做什麼?拆了我睡哪兒啊。”
“這兒。”軒轅瑾輕輕的扣了扣桌子。
“不是,陛下,您後宮裡頭女人一堆,您幹嘛非要讓我住這兒?”歡顏看了一眼張福全,湊到軒轅瑾耳朵根邊兒上,“其實,臣妾的活兒很差,差到讓人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