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開了門，兩人陸續進去。

教授媳『婦』也迎出來。

“曜隱和綿綿到啦？”

“師孃。”

“師孃！”

兩人同時喊出聲。

一個平淡冷靜，一個甜絲絲的。

“先坐，一會兒就能吃上了。”

師孃笑眯眯的，上下左右的打量這兩人，嘖嘖嘖，之前老頭子要把這兩個湊一對，她還沒有什麼感覺，這站在一起一看，怎麼看怎麼配一臉。

【此處，論一個擔心自己學生找不到媳『婦』的師孃，和擔心自己兒子找不到媳『婦』的包媽的共同『性』。】

“還有其他人來麼？”

唐曜隱脫下大衣，掛上，問王教授。

“都是你一個班的，說是要請我出去吃飯，謝師恩，我吃不慣外面的做的，你師孃那些豬肉也送不完，索『性』讓他們上來了。”

“哦。”

唐曜隱神『色』淡淡。

他……並不想見故人。

就如同光頭一樣，他早晚會問，你的妹妹去哪裡了。

他就要說，她過世很久了。

一個字就是一刀割在心口。

疼得喊都喊不出來。

“你杵著幹嘛？還不去幫你師孃！”

王教授轉臉，面對阮綿綿和麵對唐曜隱是兩個極端的態度。

一個是他最得意的門生，一個……想了半天，是他最喜歡的吧……

阮綿綿進了廚房。

外面，唐曜隱就說話了。

“我看過她做的報告，並不是個有天賦的人，您為什麼要將她舉薦到我這裡來？”

“欠她的。”

王教授坐下，沏茶。

“還記得三年前，你師孃在公園玩兒水，掉進湖裡的事情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