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什麼?”往常這個時候,唐曜隱怕早就甩了個白眼,就走了,可這會兒,他居然平靜無波,繼續問。
“把酒戒了。”阮綿綿也乾脆。
“你能把我戒了麼?”唐曜隱反問。
“想上你可不是病。”阮綿綿目光灼熱,“想上所有人,那才是病。”
“沒羞沒臊。”唐曜隱神『色』終於沉了一下。
“你幹嘛問我這個?”阮綿綿低頭又吸了一大口面,白天她也給自己煮過,一樣的鍋子,一樣的雞湯,一樣的牛肉,一樣的香菜,為什麼他做出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呢?
“吃你的面。”唐曜隱起身。
往樓上走去。
阮綿綿看著他的背影,悠閒的吃麵,嘴角卻下意識的揚起一下。
唐曜隱,你說,我們誰會先把誰治好?
有了早上的經歷,唐曜隱這回懂事了,將門反鎖了,再去浴室洗澡。
換了身上舒服的深灰『色』的亞麻居家服。
正要給領導打電話,請明天上午的假,就聽到外面有撓門的聲音。
走過去,開啟,高大的身子攔著門。
門外,阮綿綿抬眼看他:“你鎖門做什麼?都兩次了,你以為之後還跑得掉。”
“為了你明天不後悔,勸你還是早點睡。”
唐曜隱淡淡的看著她。
“最近失眠。”阮綿綿伸手拽住唐曜隱的衣角,“你現在是我的安身器,我要你陪我睡。”
阮綿綿原本以為,是要被拒絕的。
隔了一會兒,唐曜隱居然讓開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自己睡,別吵我。”
“嗯哪。”
阮綿綿躺在他寬大柔~軟的床上,他走到落到窗前,拉開了厚重的窗簾,外頭是萬家燈火的璀璨。
他拿著手機,像是在發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