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的這一回,意外的持~久。
等回到床上,阮綿綿已經半條魂兒沒了。
“唐曜隱,你就是個禽~獸。”阮綿綿那枕頭丟他,“對面那人一定什麼都看到了。”
“笨蛋,那玻璃,能看出去,外面卻看不進來。”
唐曜隱捏了捏她的鼻尖。
“真的?”
阮綿綿頓時瞪大眼睛,無比的驚喜。
“嗯。”
唐曜隱點頭,然後挑眉:“不過……老實說,你剛才的反應,我以為這個你也喜歡。”
唐曜隱用了個也字。
那是因為幾乎每一種刺激的挑戰,阮綿綿之後都會哀嚎,然後過程他卻清楚的感覺得到,她很享受。
“你告訴我幹嘛?”阮綿綿撲上去,捏了一把他的臉頰,“告訴我了,下回就沒這種刺激感了。”
“下回,找個普通玻璃也是一樣的。”
唐曜隱一本正經的回答。
“好在你是娶了我,換了個人,早被你氣死了。”
阮綿綿躺下,手搭在唐曜隱的腰上,勻稱的肌肉,有些硬邦邦的:“唐曜隱,你最近是不是都沒有去健身房健身了?”
“在家鍛鍊,早晚多次,運動量夠。”
阮綿綿:“……”
簡直沒辦法和這個小黃人交流了。
“你可要保持鍛鍊,你都三十多了,我還小,別過幾年,你就成了個禿頂的中年大叔了。”又『摸』了『摸』他的腹肌,“你還喝酒,這裡容易變成大肚子。”
“看把你『操』心的。”唐曜隱無奈笑了笑,“睡吧,早起還要去看爸媽。”
“嗯。”阮綿綿應了一聲,縮在他身邊,安心的入夢去了。
這一~夜,夢得十分的廣陸離怪。
她夢到了爸爸媽媽,夢到了琪琪,還夢到了死在醫院裡郭海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