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唐門的宿命。”麼麼看著歡顏，“如果你沒有來到這個世界，那麼和你完成雙修大法的就是我。”

“不可能的。”歡顏退後一步。

這麼說來，爸媽收養帥b，一開始就是為了讓他代替自己死？

歡顏的心口，一陣鈍痛。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歡顏看著麼麼問道。

“從一開始就知道。”

“為什麼啊！”歡顏大喊一聲，“既然知道最後會死，你為什麼要留下？為什麼要把自己好好的人生，捆綁在別人的身上。”

“我並不後悔。”麼麼聲音依舊平靜。

“哥。”歡顏眼淚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來。

小跑到麼麼的身邊，伸手抱住他。

麼麼當時整個人都僵硬了。

隔了好一會兒，他抬手，輕輕的『摸』了『摸』歡顏的頭：“真的……不想離開了麼？”

“經過這一次差一點的生死離別，我才發現，我是真的真的很愛軒轅瑾，所以，我不想再走了，我要留下來。”

麼麼的手，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他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並且，當它發生的時候，自己連阻攔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哥哥，你回去吧，去過屬於你自己的人生，不為任何人做任何犧牲的人生。”

“我只是……”

沉默了良久。

麼麼輕輕的開口。

“害怕習慣不了，不為你而生的人生，我要怎麼活？”

歡顏心疼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