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也是在沙發上睡著的。
夢好混『亂』。
女人的尖叫求饒,鞋底抽在肉上的悶響。
胡『亂』之中,又出現『亂』了一頭頭髮的女人,拿著到刺向爛醉如泥的男人。
小人兒躲在一邊兒,嘴角還有剛被男人打出來的淤青,驚恐萬分的看著這一幕。
“兒子……”
女人回頭,看他,容顏模糊,可臉上的傷卻清晰無比
“媽媽對不起你,太苦了,媽媽受不了了!”
從夢中驚醒。
唐曜隱衣衫已經被冷汗滲溼了。
起來看了時間,凌晨5點。
他額角突突的疼。
起來喝了一杯水。
看著飲水機裡,水咕咚咕咚的響。
是因為阮綿綿的事情,所以想起了過去了麼?
是的吧。
阮綿綿第三天,就開始跟在唐曜隱身後了。
他一間病房一間病房的跑,她也一間一間病房的跟。
就算是診療、問診,他的話也好少。
總是帶著口罩,還有漂亮的金絲邊眼鏡。
偶爾會抬手推一下眼鏡,這似乎是他的習慣『性』動作。
巡了病房回到辦公室,阮綿綿還是跟著。
唐曜隱一直都當沒看到她似的。
她窩在一邊兒的小沙發上,正在整理今天從他那邊聽到的,要寫一篇報告給他。
“紗布呢?”
突然有聲音響起。
阮綿綿聽得不太真切。
“問你紗布呢?”
“啊?”阮綿綿你抬頭,看著他,緩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摸』了『摸』額角,笑,“拆了,貼了隱形膠帶。”
唐曜隱收回視線:“手術費怎麼樣了?”
阮綿綿心裡驚詫,唐曜隱是在和自己閒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