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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雷姆

突然一大波身穿黑色長袍的魔女教教徒向正面突襲而來。

“殺!”早已排好隊形的族人們僅僅同時一揮刀,那些毫無戰略可言的魔女教教徒便紛紛被斬倒在地。

“漂亮!就是這樣!”楊真高呼道:“就這樣耗下去,我們一定會勝利的!”

“嗚哇!”這時,前排有幾名族人漸漸飄浮了起來,雙手紛紛向自己的脖子處揮舞著,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緊緊掐住了他們的脖子一樣。

隨後一聲聲清脆的響聲,他們的脖子齊刷刷地折斷,他們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口裡不停地吐著鮮血。

已死。

此時,前排的隊形瞬間亂套了,但更可怕的是,有些族人還甚至放棄了戰鬥,倒在地上抱成一團苦苦哀求著。

“別怕!保持隊形!”楊真和族長大聲喊道。但為時已晚,魔女教教徒像如饑似渴的群狼紛紛向陣地撲湧而來。這的確是一場屠殺,只不過換了被屠物件而已,有些會使用魔法的族人才剛開始施展法術就已經被魔女教教徒無情地斬首。

“可惡!”就在這時,楊真突然感到有一隻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身子並很輕松地就將楊真提到空中,而旁邊的族長則直接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擠壓成了肉泥。

突然,這只不可視的&09;開始用力,想要將楊真如同那族長一樣擠壓成肉泥。

“誰?”楊真聲嘶力竭地喊道:“同類?”

“哦~~你可真怠惰呢!”這時從黑暗中走出來一位有著紅色西瓜頭發型,眼睛鼓出來,臉色慘白的男人。

那隻&09;越來越用力,超高的擠壓強度使楊真根本無法繼續質問,剩下的只有漸漸無聲的吼叫。

“哎呀呀,還不死啊!還在掙紮呢!還在努力呢!”那個男人雙手緊緊抱住腦袋並不停地用著常人難以忍受的惡心的姿勢說道:“你可真勤勉!你可真勤勉呢!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大腦在顫抖!”話音剛落,楊真感覺到又有幾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四肢並用力撕扯著自己的身體。

“感受我的愛吧!感受魔女的愛!感受怠惰的愛吧!感受愛吧!”那個男人像發瘋一樣瘋狂的咀嚼著自己的手指,沒錯!咀嚼著自己的手指!

“咳……”

就在這時,楊真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陣烈風襲來,而隨著烈風而來的是一群已經死亡的魔女教教徒。楊真竭盡全力將自己的脖子絲絲挪動了點,當他眼睛的餘光能微微看到身後的情景時,他驚呆了——小拉姆正在同魔女教教徒戰鬥著,正在竭盡全力戰鬥著……

我難道比不上一個小女孩嗎?切……怎麼可能呢?她都沒有放棄戰鬥,我又有什麼理由放棄了?

“那!就來比比力量吧!”楊真怒吼道用雙手死死抓住那無形的&09;,竭盡全力,拼盡自身的一切將那無形的&09;向上用力托起,想要透過槓桿原理將自己重新拉到地上,並將那個男人舉到空中去。

“勤勉!惡心!勤勉!惡心!勤勉!惡心!惡心惡心惡心!大腦在顫抖!”那個男人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尖叫著。

“我要勝利!”楊真暴怒了,手臂開始充血,青筋暴漲,臉變得通紅,面部開始因施展過大的力量而變得扭曲起來,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怒吼之中,楊真的黑發突然變成了金發,不過這只是一瞬,身邊也逐漸出現一道道微小的耀眼閃電,閃電的爆炸聲響徹雲霄,彷彿如同在於天公宣戰。

“給我死吧!死吧!”絕對的力量將楊真重新拉回到地面上,而那個男人則被楊真所舉起。

“暴怒!暴怒暴怒暴怒!暴怒!”那個男人不停大笑道:“暴怒暴怒暴怒暴怒暴怒暴怒暴怒!”話音剛落,楊真狠狠地向下一拉,那個男人便被插在了村口的木樁上,黑色的鮮血從木樁上傾瀉而下。

“暴怒暴怒暴怒暴怒……”那個男人依舊不停地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暴怒暴怒暴怒暴怒……你是……”最終,那個男人停止了掙紮,成為了一具新鮮的屍體。當這個男人死後,一直抓著楊真的那些無形的&09;松開了。

“痛痛痛……”此時楊真感到自己體內有一股氣流瘋狂地亂竄,彷彿想要沖破楊真的身體傾瀉而出。

“姐姐!”這時從小拉姆的方向傳來了小雷姆的聲音。聲音裡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楊真託著彷彿即將要爆炸的身子艱難地轉過身去,發現一個魔女教教徒向小拉姆的頭部用力一揮刀,隨之落下的,是一隻發著粉紅色微光的角。當那隻角落地後便化為了粉紅色的粉末,消逝了光芒。可那位魔女教教徒卻沒有停止自己的行為,他轉而用自己的匕首做出想要將那隻沾滿鮮血的匕首向下插入小拉姆的體內,並給這一把匕首新增新鮮的紅色。

此時楊真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會發生什麼情況,他忍著疼痛向那魔女教教徒發瘋般的沖去。當距離夠近時,楊真直接將掛在腰間的那把匕首刺入了那魔女教教徒的體內,那名魔女教教徒在痛苦的尖叫中,死去。

楊真穩穩地接住了,失去意識的小拉姆,並讓她輕輕地躺在了被血染得猩紅的土地上。

“抱歉,沒能保護好你們呢……”楊真忍著撕心般的疼痛,努力露出自己的笑容對小雷姆說道:“在這裡待著哦!閉上眼睛!”說完,小雷姆便害怕地緊緊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拉庫頓!”這時,楊真突然感到自己的背部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當他回頭一看時,發現原來是列克頓為了保護自己而擋住了向楊真心髒處刺去一把匕首,隨後,列克頓將手上的武士刀一轉向後一揮刀,將那魔女教教徒的頭顱華麗地割下。

“你怎麼?”楊真趕緊將列克頓扶好,使其穩穩地坐在地上。當當楊真檢視列克頓的傷口時,他震驚了——傷口流出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濃鬱地黑色的霧氣!但這股黑色霧氣卻不如同前幾個黑霧人那噴湧而出的黑色霧氣,這股黑色霧氣是緩緩流出的,異常的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