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一個手刀,冷南雨再次昏睡過去,簡單粗暴地被帶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上飛機前,一個保鏢向冷南靖彙報了情況。
“知道了。”
冷南靖掛掉電話後,便趕去公司上班了,已經有兩天沒有處理事情,估計已經堆積成山了。
私人別墅裡,夏小白醒的時候已經不見冷南靖的人,而她剛收拾好準備去公司的時候,管家出現了,“先生交代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你的妹妹不太舒服,特許你去看望。”
知道能看妹妹,夏小白連忙換掉上班穿的衣服,換了一套輕松的衣服後,坐上了冷南靖為她準備的白色跑車。
車子開動,很快就來到了醫院,夏小白一頓狂飆,沖到了小雪的病房,卻並沒有看到妹妹的身影,問了護士後才得知被送到了手術室搶救。
冷南靖走之前把冷南雨大鬧醫院的事情封鎖了,因此夏小白並不知道妹妹是因為冷南雨才惡化的。
匆忙趕到了手術室,此時,楚顏還在手術室裡為她妹妹的性命奮鬥著,已經記不清多少次看著這鮮紅的警示燈了。
木訥地坐在了手術室外的長椅上,夏小白臉色蒼白地抱住頭,畢竟是親妹妹,有時候,她多希望躺在病床的是她,為了逃避責任,也為了承擔妹妹的痛苦。
好在她到後沒多久,妹妹就被推了出來,看著妹妹一貫的蒼白的臉色,夏小白都會想質問一下上天,她的妹妹到底做錯了什麼,居然要受這份罪!
不是不知道妹妹的病情,她在網上搜了很多血液病相關的資料,這種病能治好的機率微乎其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然而,她還是希望妹妹會遇上什麼奇跡,從此健康地活著。
跟著醫生的身後進入重症病房,由於楚顏的特殊方便,夏小白順利地進入了重症病房。
穿著無菌衣,夏小白坐在妹妹的病床旁,憔悴地牽著夏小雪的手,彷彿感覺到姐姐就在身邊,小雪無意識地松開緊緊皺著的眉毛。
懂事的小雪向來不會在姐姐面前喊難受,她無數次在半夜疼醒的時候,都會看到姐姐因為半工半讀還要照顧她而累得睡熟。
夏小白也知道小雪是個懂事的妹妹,甚至因為小雪的過於懂事而心疼,她甚至希望小雪能像普通的孩子一樣,疼的時候哭鬧,也許她還會好受一點。
可是,小雪總是會故意忍著,也許會揹著她哭,可是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即使再疼也在拼命忍著。
輕輕地摸著小雪的頭,夏小白只是默默地陪在妹妹身邊,楚顏看在眼裡,卻只能盡量緩解小雪的疼痛。
“已經給她注射止疼劑了。”
手搭在了夏小白的肩膀,楚顏輕輕地對夏小白說。
蒼白的臉色一點都不遜色小雪,夏小白的身子不自覺地發抖,楚顏搭在夏小白肩膀上的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夏小白肩膀的抖動。
“她沒事了。”
簡單的這句話並沒有安慰夏小白,夏小白依舊不斷地發抖。
有些不知所措,楚顏總覺得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可是當看到夏小白的時候,他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明知道她只有這一個妹妹如此寶貴。
冷氏總裁辦公室,冷南靖正在進行一個電話會議,今天夏小白放假,冷南靖的日常只能由助理解決了。
不知道夏小白在醫院裡怎麼樣了,冷南靖頭一次在電話會議裡分神,聽到電話裡呼叫他的聲音,冷南靖連忙致歉。
自從接觸夏小白,冷南靖變得越來越不像冷南靖了。
沉下臉,這樣可不行,冷南靖重新把精力放在了工作上,而另一邊,夏小白則是依舊等著妹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