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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三人目送著其他基地的人離去,看著所有人進入基地,基地的秩序也慢慢的恢複。
然後轉身離去,神色間的受傷怎麼都沒辦法忽略。
“我想單獨行動。”距離離開基地已經兩天了,他們的心情沒有半分轉好的跡象,顧尋璟只想物件發洩一下,三個人一起行動總有些顧忌。
洛冥閻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幹涸的喉嚨,“血月的出現預示著又一次災難的來臨,最近會有很多新的怪物出現,如果要分開行動就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時刻小心警惕著。”
“知道了,會小心的。”顧尋璟帶著魘幾個閃身間消失在兩人面前。
隨著顧尋璟的離開,氣氛彷彿在一瞬間凝固。
“我走這邊。”半晌後艾斯爾其站了起來。
少年身上散發出的絕望,對生活失去信心的頹廢氣息,還有那籠罩住全身的陰鬱氣息,整個人都散發著拒人千裡之外的氣息。
洛冥閻有些擔心,他知道那種的信仰崩塌的絕望和無助感,但是他畢竟不是他,沒辦法感同身受。
“你自己小心。”
心裡的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微不足道的囑咐。
艾斯爾其微微轉過頭,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渾身充斥著悲傷的人,眼裡的冰寒逐漸凝聚。
轉過頭毫不猶豫的離開,周身的寒冷氣息幾乎能凍住人。
兩個人都離開了,只留下洛冥閻一人獨自坐在原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的水換成了酒,他知道這個時候身邊沒人是不能喝酒的,但是他忍不住。
感受著烈酒入喉的辛辣刺激感,洛冥閻只喝了兩口就沒再繼續。
酒是個好東西,只是要適當……
看著共生基地的方向洛冥閻苦笑,有一句詩特別能表達他此刻的心情:‘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相比較顧尋璟和洛冥閻兩人,艾斯爾其整個人在離開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有病態心理的人,他們外表看起來像是什麼都不怕,什麼都奈何不了他們,但是其實他們是人群中最脆弱的,最需要保護的那一類人。
他們用全身的刺來偽裝自己的堅強,那層堅硬的為裝備後是最脆弱的內心,他們的內心是封閉的,不容易住進去一個人,但是一旦有人住進了他們的心裡,他們就會用一輩子去守護。
一旦他們再次被傷害,他們就會生出反叛的心理,然後黑化,艾斯爾其現在就是這種處於黑化的狀態。
站在鵬的背上,艾斯爾其的雙眼猩紅,裡面彷彿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俯視著地上螻蟻一樣大小的倖存者,艾斯爾其突然就笑了。
笑的悽涼又絕望無助。
“小姐,你真的是狠心啊!”一口鮮血噴濺而出,艾斯爾其仰面躺在鵬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