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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進跟蔣明陽吵了一架。
原因在他看來完全沒什麼。
那天蔣明陽來他學校接他,晚飯沒出去吃, 買菜回去自己做了頓, 吃完付進看氣氛不錯,就有些蠢蠢欲動按捺不住, 從後面抱住正洗碗的蔣明陽, 腦袋強勢的湊過去吻他。
本來節奏挺好的, 兩人正吻的如火如荼較著勁往臥室挪小碎步呢, 他手機突然響了,擔心是學校裡的事, 付進“百忙之中”拿起來接了, 當時蔣明陽就在他旁邊, 摟著他的腰低頭咬他鎖骨。
電話裡那聲音付進足足反應了五秒才認出來是誰, 臉色登時變得有些難看,蔣明陽一看他反應,當即抓著他手把擴音點開了。
付進往回拽, 蔣明陽不鬆手, 目光帶著點警告意味的直直看著他, 付進頓時不爭氣的有點萎。
倒不是他真有什麼不軌行為給他抓,那人是他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認識的,長的挺白淨, 個子不高,聲音雖然是個男的, 但總有些膩歪,讓人一聽就感覺內裡必然藏著什麼花花腸子。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要說和他有點什麼, 那人追過他一段時間,付進對這種完全提不起興趣,直接就拒了,後面回國聯系過幾次,但不多。
那人電話裡沒說什麼,就約他去喝酒,說以前玩的好的那幾個都在,問他出不出來,付進咳了聲說有事不來了,那邊就陰陽怪氣的問他什麼事兒,這麼多人都等著他呢,不來誰誰誰要傷心了,一聽就是喝多了沒正形的玩笑話,然而蔣明陽卻像是當真了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最後付進連話都沒說完,一看蔣明陽甩開他的手,他趕緊把電話掛了,事後看怎麼都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但事實上他真是冤枉,除了跟他們偶爾去喝酒,付進敢保證他跟他們裡面任何一個人拉出去都清清白白純的毫無雜質。
他跟蔣明陽解釋,蔣明陽似乎不怎麼願意聽,但態度說實話也沒真的多強硬,不然就他那臭脾氣,走到門口了壓根不存在被付進拉回來的可能。
付進好說歹說,指天發誓跟那人沒什麼,他連他長什麼樣都快忘了,最近一次出去喝酒還是半年前,來了七八個人的那種大聚會,他們倆就沒單獨在一起待過,蔣明陽卻還是沉著臉不說話。
氣氛自然是被破壞殆盡,付進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那點可以暖床的曖昧,就這麼被一通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的電話給攪沒了。
關鍵這錯也不在他啊,風流債都算不上呢。
付進有些鬱悶,尤其是蔣明陽看著氣沒生多大,到時間出門卻走的幹脆,就更是心塞了。
他以為這次蔣明陽大概又要好幾天不理他,以前他還能忍忍,雖然忍不了的時候也想罵娘,但總歸跟現在不一樣,那時候他無事一身輕,沒什麼危機感,吵的再兇也不是沒有過,反正到最後總能以這樣或那樣的契機和好,但是現在……付進卻不願意去等了,他其實挺怕失去蔣明陽的。
他想著怎麼再去跟他道歉,經過了這一兩天,蔣明陽應該也冷靜下來了,畢竟當時在氣頭上。
付進要去參加一個在外地舉辦的交流會,準備走的前一天晚上約蔣明陽出來吃頓飯的,這樣就算他走了,心裡也能少惦記一點。
結果他還沒說呢,蔣明陽就自己打電話過來,說後面有兩天他不那麼忙的話的可以過來找他。
付進當時就柳暗花明了,雖然這通電話之後蔣明陽還是表現的有些冷淡,但他依然覺得夠了,這個人就是這樣,這麼多年那麼喜歡都能藏著不說,不指望他這麼短時間內能有多麼質變的飛躍。
付進先飛過去,會要開三天,第一天他還能努力撐撐,第二天開的越發無聊,他實在坐不住,溜出去逛了逛,然後就有這麼巧的,遇見了那個叫沈迪的男人,坐在一個大會議室茶歇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像是在等人。
已經見過兩次,不如第一次見時的震撼,但付進看著他的側臉,承認不期然的這麼照面,還是會被這耐打的顏實實在在的驚豔到,他按捺著內心的欣喜過去打了個招呼,顯然這次沈迪記得他,還主動給了他一個橘子,這讓付進有種多年小透明終於配有了自己姓名的欣慰。
然而總體不太美妙的是,沈迪在等的人居然就是他的前男友,或許付進對他不像對蔣明陽那樣有過真正的渴望,但漂亮的東西不屬於他,還是會讓他略微有些挫敗。
付進裝模作樣的跟他倆聊了聊,成功讓前男友對他豎起了一身的戒備,他惡趣味的笑笑,一邊又有些賭氣的想,如果當初他不這麼正人君子,現在哪輪到別人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宣誓主權。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重新換到那時候,可能他還是會這麼做,原因有沈迪的,也有他自己的。
怪只怪他們沒早點遇見。
等後來他倆走了,付進站在原地看著沈迪的背影,突然就有些模糊的印象,總覺得這個人,他以前是不是在哪見過,但一時搜腸刮肚,又實在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