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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等她打理好自己,奚辭給她梳頭髮,從左側抓了幾綹頭髮編了條小辮子順著髮根繞到右側,將所有的頭髮都攏到一起,然後編成了一根大辮子盤起來,用一個珍珠髮卡別到右側耳後,兩頰邊留了幾縷黑髮,看著清爽又俏麗。

鬱齡照著鏡子,看到小辮子上點綴的珍珠,忍不住朝他一笑。

明媚的夏日陽光中,她的笑臉盈盈生輝,比那珍珠的光澤更瑩潤耀眼。

奚辭喜歡看她高興微笑的模樣,那會讓她看起來非常有生氣,連世界都變得明媚起來。

忍不住將雙手撐在梳妝檯前,傾身吻她,發現她很順從地摟著自己的腰,探手就將她的身體託了起來,將她按到懷裡,加深了這個吻。

正吻得難捨難分時,門鈴聲響了。

鬱齡被他吻得有些暈暈乎乎的,聽到鈴聲時,終於清醒過來。清醒後便發現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特別是被他緊緊地箍著腰,兩人的身體密密地契合,甚至讓她感覺到那抵在腿間的堅.硬.炙熱,臉上不禁有些發燙。

奚辭被那那突然響起的鈴聲弄得有些不爽,雖然他並不決定在這早上做點什麼,可是被這麼打擾了,也不高興。

“是不是爸爸來了?”

鬱齡扭頭問道,拿眼睛去覷他,發現他的臉龐染上薄暈,真是秀色可餐。這人的肌膚細膩美好,簡直就像ps後打過柔光的一樣,偏偏臉皮又薄,容易臉紅,那淺淺的紅暈映襯,美若玉面,教人看了心頭髮熱。

奚辭深吸了口氣,忍住那種讓他並不怎麼想剋制的生理衝動,又親了親她的唇角,將那掛在唇邊的羞人銀絲溫存地吮去,方才將她放下。

鬱齡趕緊抽了張紙巾擦擦嘴角,瞥了一眼鏡子,發現此時的唇色殷紅飽滿,如塗了上好的唇蜜,有種誘人的芬芳之感,添了幾分暖色,不如平時的那種偏冷的模樣。

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那啥,她努力地板起臉,和奚辭一起出了房門。

鈴聲還在鍥而不捨地響著,門外的人一點也沒有打擾了別人的自知之明,按得非常歡。

二哈被鈴聲吵得沒辦法再玩塑膠骨頭,站在門前瞪著,彷彿如果來了個不懷好意之人,它馬上撲上去。

見桌上擺著一杯溫牛奶,鬱齡坐在桌前端起喝,將二哈叫過來。

奚辭則去開門。

門外並不是江禹城和李秘書,而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身材挺拔,五官俊朗,站在那兒,如松如柏,傲骨崢崢,儼然一個合格的軍人。他看著不過三十左右,腰板挺得筆直,但舉手投足間又多了一種矜貴的氣息,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見到奚辭時,他毫不掩飾地將他上下打量一翻,有點兒嫌棄地問道:“鬱齡在麼?”

只一眼,奚辭便知道這男人的身份了,畢竟他在鬱齡的相簿中見過鬱齡和這人的合照,而且這張臉和江禹城也有幾分相似,相當地有辯識度。

當下露出一個從容的微笑:“你是小叔吧,鬱齡在裡面呢。”

說著,側身讓他進去。

江禹彬微微挑了下眉,邁腿進去。

鬱齡喝了半杯牛奶,原本以為是爸爸他們過來了,抬頭看到進來的人,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忙站了起來,“小叔!”

江禹彬看到她,有些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伸出長臂將她撈到懷裡抱了抱,笑著拍拍她的背,“才半年多不見,就長出息了,沒胖多少就喘上來了,竟然敢偷偷去結婚卻不告訴家長,你傻不傻啊?女孩子結婚哪能這麼輕易?會被一些臭小子不珍惜的,咱們應該矜持一些。”

說著,又側首看了一眼旁邊氣定神閒的男人,心頭老大不高興。

雖然他只比鬱齡大了十歲,是長輩,可這侄女也是他手把手教大的,說是侄女,其實就和養妹妹差不多。

所以,作為一個正常的兄長,自家妹妹瞞著家裡突然被個臭小子勾搭走了,做兄長的都會生氣的,江禹彬自認自己沒有大哥的神經病,可也覺得這股氣忍不住。

他憋著氣撇開神經病的大哥,跑過來就是想要尋晦氣的。

鬱齡被他拍得差點吐奶,覺得半年不見,小叔的力氣又大了,還拍得這麼用力,可見他心裡挺不爽的。她拍開他的手,不高興地說:“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我已經到法定結婚年齡了,怎麼就不能結婚了?”

“你這傢伙!”江禹彬又將她捉回來,捏著她臉上的肉,咬牙切齒地道:“好的不學,偏偏學你爸的熊樣,真是討打!”

“放手……”鬱齡伸爪子去撓他。

江禹彬是誰,怎麼可能給她撓到,他從五歲就開始摔摔打打長大,可不是那宅男大哥能比的,鬱齡的身手還是他教的呢,當下輕易地化解了她的攻擊不說,還將她的一隻手臂扭著,鎖到懷裡,壞笑道:“服不服?”

二哈看到這一幕,以為他要欺負主人,朝他低低地咆叫著。

江禹彬看了它一眼,認出這是外甥鄭旭陽養的狗,不由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