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能平靜?當時她直接就提出分手,分手後就跑了,連學校都不來,整整消失了一個月才出現,然後像個沒事人一樣,將他當成一個路人甲,眼睛裡再也沒有曾經看他時的那些漣漪感情,平靜陌生得讓他害怕。
每次想到這裡,他都嘔得要死。
鬱齡回覆了奚辭的資訊後,發現陳明明發了資訊過來,看完後,忍不住抬頭看他。
邵琛沉著臉,渾身卻透露著一種浮躁的氣息,不若先前的剋制。見她看過來,對上那雙黑浚浚的眼睛,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有什麼事?”
鬱齡端起咖啡喝了口,慢吞吞地道:“聽說你最近和剛才那位孫小姐在公開場合同進同出。”
“同進同出不代表什麼。”邵琛不以為意地說,然後看她,“怎麼,你不高興?”聲音裡多了幾分喜意。
然後就見她嘆了口氣,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看得他額頭的青筋又開始暴跳起來。
“我只是以為你交女朋友了,原來和以前一樣,都是別人亂傳的啊。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今天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以後沒事別來找我,我怕麻煩。”鬱齡拎起包,起身離開。
邵琛木了會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難道能說以前的那些流言,確實是別人亂傳的,他這輩子認真交往過的女人,就只有她一個麼?
最終他仍是忍不住起身,追過去拉住她的手臂,認真地道:“鬱齡,我們真的沒可能了麼?”說出這話時,他的心臟絞痛,連平時自傲的冷靜都維持不住。
雖然已經知道了,可是心裡仍是想要僥倖。
“嗯,沒可能了。”鬱齡很冷靜地道,她都有老公了,當然是沒可能了。
“你就這麼狠心?”
鬱齡終於不耐煩,抽回手,一腳踹過去逼退他後,對他道:“別讓我揍你,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狠心!”說著,轉身走了。
等鬱齡打車回到小區時,發現邵琛竟然跟過來了,差點忍不住翻白眼。
邵琛已經恢復了一慣的矜持沉穩,語氣十分平和地說道:“好歹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多少有些情份,我還沒有見過你老公呢,今天就去見見,應該沒關係吧?”
“他不在。”鬱齡說。
“去哪裡了?”
鬱齡沒回答,已經懶得理他了,徑自上樓。
到了家門口,她開門進去,然後當著邵琛的面,將門關上。
邵琛站在門口,看著這扇閉緊的門,忍不住苦笑了下。曾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他站在這扇門前,沒有勇氣進去,也捨不得強迫她。而現在,他有勇氣進去了,她卻不肯讓他進去。
或者說,自從分手後,她從來都是不歡迎他的。
既然分了,就不會再被感情左右,她從來都是這樣理智又可怕的女孩子。
江禹城帶著李秘書下班回來,看到門前蹲著的人,一時間覺得這一幕咋這麼眼熟呢?不就是前陣子三更半夜的,他也是蹲在這裡等女兒回來麼?
看清楚蹲在那兒的人是誰後,忍不住笑了,“是阿琛啊,你在這裡做什麼?”
邵琛看到江禹城在這裡也有些驚訝,面上依然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我是來看看鬱齡的,不過她對我有誤會,不讓我進門。伯父你也是來看鬱齡的麼?你這是……”
看著江禹城懷裡抱著的東西,還有李秘書拎著的那堆東西,邵琛不由得熄聲了。
“我這段時間住在這兒。”江禹城用一種優越的語氣說,上下打量他一會兒,到底沒有說什麼,開門進去了。
邵琛也趁著這機會登堂入室。
屋子裡,鬱齡盤腿坐在沙發上和奚辭打電話,手機開了擴音,江禹城招呼邵琛的聲音也傳到手機的另一頭:
“……你爸媽的身體最近怎麼樣?鬱齡,邵琛來了!”
鬱齡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哦了一聲,拿著手機到陽臺,繼續剛才的話題,“現在情況還是這麼嚴重麼?那些形成的陰煞之地能不能淨化?如果不淨化,會對你們的身體有影響麼?”
“……”
聽到那邊沒有聲音了,她叫了一聲:“奚辭?”
半晌,奚辭的聲音響起,有些壓抑:“邵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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